最后的决斗

宫殿内的灯火微弱，宫女们早已退下，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程意绵与柳如烟的对峙。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几乎可以切割，仿佛每一丝微风都会引爆这场即将发生的决斗。

程意绵站在门口，她的目光透过昏暗的灯光，注视着坐在窗前的柳如烟。她没有丝毫的动摇，也没有试图掩饰自己的决心。今晚，她必须揭开柳如烟的面纱，无论结果如何。

柳如烟依旧优雅地端坐，丝毫不见慌张。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冷冽的光芒，但她并没有立即说话。她知道，程意绵已经在步步紧逼，这一战，将是生死攸关。

“程意绵，你来了。”柳如烟的声音冰冷，却透着一丝优雅，仿佛她依然掌控着一切。“你以为，你真的能撼动我的地位吗？”

程意绵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进，目光坚定地盯着她的背影。她能感觉到，柳如烟眼中的冷静只是表面，内心却藏着深深的不安。柳如烟不再是当初那个风光无限的王妃，而是一个随时可能被吞噬的猎物。

“你错了，柳如烟。”程意绵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不失力量。“你所依赖的，终究只是空中楼阁。”

柳如烟轻笑一声，转过身来，目光犀利地盯着程意绵：“空中楼阁？程意绵，宫中那些所谓的支持者，不过是我布下的棋子。你以为，你能靠外部势力翻盘，但你错了，外部的力量始终无法掌控这座宫殿的真正命脉。”

她的语气渐渐加重，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自信，“宫中，所有的臣子、侍卫、甚至是你身边的那些人，早已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不过是一个被孤立的弃妃，任何试图反抗我的人，都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程意绵的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心中却不禁产生一股怒火。“我并非孤立无援，你的权力不过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虚伪。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但在你背后，早已有人等着收网。”

“你说得不错。”柳如烟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但是，程意绵，你的背后，能有多少支撑？外部势力能给你带来短暂的助力，但宫中这些人，永远不会真正站在你这一边。”

程意绵沉默片刻，突然轻声说道：“那就让我们来看看，谁能真正控制这一切。”

她的目光冷厉如刀，双手微微抬起，仿佛她在施展某种无形的力量。就在这一瞬间，宫殿的门被推开，几名身穿黑衣的侍卫悄然现身，紧随其后的是宫中几名原本支持柳如烟的大臣。

柳如烟的面色微微变了，但她依旧保持冷静：“你以为，仅凭这些人，你就能撼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