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啊!我儿子让我回去给他喂奶粉,我得赶紧走了!”
杨国强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的穿衣服。
其实就算回去晚点,也没啥。
毕竟天气再冷,也冻不死小登。
关键是,这里待不下去了啊。
再待下去,就要玄武门之变了。
见他要走,沈舒婷却也不慌,冷冷道:“不管你同不同意,明天中午,我都会带着我女儿过去。”
“你做好心理准备。”
……
坏了,坏了,坏了!
回去路上,杨国强一直念叨着,坏了!
他跟沈舒婷真的没啥特殊关系,他俩之间比杨帆和苏艺都纯情。
可问题是,就算他这么说,也没人愿意信啊。
他跟沈舒婷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认识这么多年,守了这么多年寡,干柴烈火抱在一起,整天只是打打嘴炮?
谁信?
狗都不信!
更何况,沈舒婷都要拖家带口带着女儿过来住了。
哪里还有人愿意听他解释。
唉!
到了家,杨国强先是轻轻敲了敲杨帆的卧室门。
杨帆没睡。
毕竟才晚上十点多。
但是,他就是不开门,也不吭声。
他要的不是道歉。
要的是老登的态度!
今天在山上,敲了他一榔头还没算账呢。
虽然把他打醒了。
但是,一码归一码!
抛开事实不谈。
老登难道就没有一丁点错吗?
况且,晚上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这么大岁数一个男人,万一出门被女人拐走了,当儿子的得有多操心呐!
总之。
不管杨国强怎么敲门,杨帆压根就没搭理他。
眼看着敲不开门,杨国强也没辙了。
他以为杨帆是因为上坟时候挨了一榔头,还在跟他斗气。
最终,老登叹了口气,回去睡了。
至于他想说的话,想说的事儿,全都没能说出来。
这就导致。
杨帆熬夜打了一晚上农药,凌晨六点才睡。
一觉睡醒。
天塌了!
……
周日。
中午,十二点。
沈舒婷穿着棕色貂皮大袄,腿上套着肉色保暖袜,昂首挺胸,拉着一个不情不愿的长腿美少女,进了杨帆的家。
她甚至连门都没有敲。
因为她有钥匙。
从杨国强那里偷偷配的钥匙。
沈舒婷拽着女儿进了客厅的时候,杨帆还在屋里面睡觉。
客厅里面,一直咣当咣当的。
又是放行李,又是往里面搬家具。
硬是把杨帆吵醒了。
他听着客厅里面“咣当咣当”的声音,还以为老登四十多岁突然开始健身了。
结果,等他迷糊着眼,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离开卧室,进了客厅。
看见客厅里面多了一个穿着棕色貂皮大袄还染着波浪卷的大雷贵妇人,像是女主人一样,指挥着几个搬家工人往他家里一直搬进来各种崭新电器和红木家具。
一瞬间,杨帆整个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