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37年。
火之国边境,一座任何仪器都无法探测到的废弃寺庙中。
风间澈站在无头的神像下,喃喃自语。
“几天前,你们洗劫了清河村,在那里胡作非为。”
“幸存的男村民告诉我,你们当着他面欺负人家妻女,还开灯让人看。”
“呸,恶心!”
“连土匪都关着灯,你们土匪都不如!”
他的声音带着十岁少年独有的清澈感。
但在对面的砂隐村忍者耳中,这声音无比恐怖。
这名砂忍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显然被风间澈揍得不轻。
“澈,收手吧。”
“只要让他说出情报就够了吧。”
千手绳树站在旁边,神色复杂地看着风间澈。
对心地善良的绳树来说,风间澈既是挚友,也是个极端分子。
几年前绳树刚读忍校,同桌就是在木叶孤儿院长大的风间澈,两人很快成为好友。
风间澈金发红瞳,五官像被神明亲手雕刻的一样,明明才10岁,身上肌肉却有棱有角,身高更是跟成年男人差不多,完全不像普通的木叶小孩。
忍校几年,这家伙抽屉经常被情书塞满。
甚至有心理扭曲的漂亮坏姐姐,偷偷把自己贴身衣物塞到他书包里,这些事情绳树都见怪不怪了。
挚友身上唯一让他不习惯的,就是太极端了。
面对敌人说杀全家就杀全家,毫无柱间爷爷那样的仁慈之心。
最近火之国西边村子频频遇袭,暗部怀疑是砂隐间谍在搞鬼。
虽然木叶跟砂隐村暂时不是敌人,但那帮生在穷山恶水的家伙,一直在觊觎富饶的火之国,时不时就会搞点小动作。
于是木叶西线大营便派出一些忍者去调查,风间澈和绳树也在其中。
他们遇到这支潜入搞破坏的砂忍小队,风间澈轻松拿下,只留了一个活口问情报。
风间澈知道绳树有意见,淡淡道:
“绳树,不准啵上司嘴!”
“你以为现在还是和平时代吗?”
他没叫四个咸湿大只佬来让砂忍体验终极侮辱,已经够心软了。
绳树虽然不懂啵嘴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明白风间澈让他闭嘴。
风间澈已是精英中忍,对他这个下忍来说还真算上司。
况且风间澈说得没错,和平时代结束了。
第二次忍界大战刚刚掀开大幕一角,但幕后透出的血腥气息已然十分浓烈。
木叶和岩隐村正式开战,阵亡人数与日俱增,砂隐村则蠢蠢欲动。
村子承平日久,前线压力很大,人手紧缺,未来那种标准四人小队也还没普及,风间澈和绳树的小队就只有他们两个。
至于绳树的老师大蛇丸,则忙着指挥大部队和搞科研,根本没空执行任务。
等绳树闭嘴,风间澈重新走到砂忍面前,微笑问道:
“现在可以说了吗?”
砂忍早就被揍服气了,吐出血沫艰难开口:
“你想知道什么倒是问啊!”
这个邪恶小鬼折磨了他三个多小时,什么都没问,他也很无奈啊!
绳树也是听得嘴角一抽。
问都不问先折磨一番,这种拷问法他只在风间澈身上见过。
风间澈摊开手:
“不等你完全服软,我怕听不到真话呢。”
他又露出温和笑容,看向砂忍,缓缓道:
“你们这次潜入进来多少人?其他人位置在哪里?全都写下来。”
砂忍不敢再有任何隐瞒,接过风间澈递过的笔和卷轴,唰唰写起来。
“大人,您可以放过我了吧?”
写完情报,砂忍露出谄媚笑容。
风间澈微微一笑:
“放过你是神明的事,我只负责送你去见神明。”
他掏出苦无,对准砂忍脖子。
嗤啦。
一条血线出现在对方脖子上。
“故意划得浅一些,让你慢点咽气,感动吗?”
风间澈低笑一声,不再理会飙血的砂忍和皱眉的绳树,径自朝废庙外走去。
“穿越到二战初期,真是个好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