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如今情浓的两人强行拆散,把勾引小姑娘的贱人弄死,只会让贱人永远在小姑娘心中有一席之地。
甚至会在时间的长河中,不停美化贱人在小姑娘心中的形象,成为不可替代的白月光。
纪邵文才不要干这些给自己添堵的事情,他要小姑娘认清这个男人不堪的品行,令她心甘情愿地与这个男人分手。
等到小姑娘对这个男人死心的那时,他会让这个男人知道染指他捧在手心的小姑娘是什么下场。
他心中的不忿与嫉妒,顾舒棠无从得知,只是觉得今天的主人格有些奇怪,气势隐隐与副人格相似。
“舒舒,他是你新交的朋友吗?怎么我见你总是与他见面?”
顾舒棠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闪烁,她不敢挑战副人格的忍耐度,有些事情当面才方便商量,只能选择主人格出来的时间约尚安和见面了。
反正主人格与副人格的性格截然相反,性格温润,如玉君子,肯定不会像副人格那么小气的。
“是呀,他是那天带医生到咱们住处的人啊,我跟他认识不久,纪哥,我都是放了工才过来的。”
骗人。
纪邵文心中对顾舒棠控诉,分明就是刚交的男朋友,不然她身上怎么会有这么新鲜的吻痕!
他身边的人跟剧组的人对他跟小姑娘的事情略知一二,是不可能敢跟小姑娘谈恋爱的。
只有这个顾舒棠刚认识就三天两头见面的男人更符合。
“是吗?我不记得那天的人是不是他了。”
“有些男人一把年纪了,最喜欢哄骗小姑娘的芳心,用小姑娘的一片真心当做自己魅力的证明。”
“舒舒你可以擦亮自己的眼睛,不要被某些别有用心的老男人哄骗了。”
纪邵文意有所指,可顾舒棠听得稀里糊涂,只以为这是纪邵文在哪里听到的案例,暗搓搓告诉她,希望她能吸取别人的教训。
因此,顾舒棠重重地点头,认同地说道:“纪哥,放心,我日后的结婚对象,一定不找比我年龄大的,听纪哥的,找个同龄人。”
纪邵文觉得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艰难地替自己挽回一点,“其实,稍微大个三五岁,只要男人可靠,一心对你好也好过某些冲动的小伙。”
但是如刚刚那个一看就大了一辈的男人就完全没有必要考虑。
顾舒棠没有把这个条件往纪邵文身上想,只是觉得此刻的纪邵文奇奇怪怪,像是对某些人充满怨气一般。
“纪哥,我省得的,你就别替我操这个心了。”
纪邵文回到房间后,久违地给自己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父亲,是我,纪邵文,我想请你调查一个人。”
电话那边的纪父对儿子打过来的电话表现得受宠若惊,自从儿子长本事,会飞之后,再也没有主动给他这个亲爹打过电话。
他对这个长子带着愧疚,因而没有多犹豫就把事情答应下来,心中暗想一定要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只是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纪邵文托他调查的这个人不是简单人物,相关资料都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