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骤雨,直至萧锦淮神色餍足。
他这才霸道地搂住她雪白的香肩,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两人呼吸交织,亲密无间,像是交颈的鸳鸯一般,痴缠着彼此,而后沉沉睡去。
——
晨光微露,东方的天际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一缕缕微弱的光线透过云层洒向大地。
柔和的曦光透过窗棱,悄然滑入寝殿之中,为这宁静的空间映照得温暖而明亮。
不多时,候在外面的刘喜听到动静,领着宫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做为太子的正妃,慕容颜理应每日早起,伺候太子穿衣梳洗去上早朝。
然而,刘喜望向床榻上,透过层层纱幔,隐隐映照出太子妃侧睡的身姿,曲线毕露如青山起伏……
刘喜心头怦怦直跳,连忙收回视线恭敬地低下头。
思索再三,他只得硬着头皮询问:“殿下,太子妃至今还未起,要不要让宫人叫醒?”
“刘喜!”一声低喝,萧锦淮坐在榻边猝然抬首,眸色冰冷。
刘喜立刻跪地,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头垂得更低了,心里叫苦不迭。
他没料到太子竟对太子妃喜爱至此,连规矩礼法都不顾了。
他声音颤抖,“殿下,老奴该死,老奴不该自作主张,请殿下恕罪。”
“你的确该死,孤念你是初犯,暂且饶你一回,若再有下次,东宫这个大总管你就别当了!”低沉冷冽的嗓音在刘喜头顶上方传来,萧锦淮的脸色黑沉如墨,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跪在地上的刘喜,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喜闻言,身体一颤,连忙磕头谢恩,声音里满是惶恐:“多谢殿下宽恕,老奴一定铭记在心,万不敢再犯。”
萧锦淮冷哼一声,“行了,快给孤更衣,莫要误了时辰。”
刘喜心里松了一口气,慌忙起身,麻利地上前服侍,很快便伺候着萧锦淮穿好了金色朝服。
临走之前,萧锦淮还是忍不住回头撩开纱幔。
慕容颜睡得很沉,肌肤上都是斑斑点点的痕迹,像是被他打上的烙印,刻上了专属于他的记号。
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明知道不对,可他克制不住。
他的颜儿那么娇弱,那么乖顺,他可以掌控她的一切。
骨子里汹涌的占有欲太过强烈,他只要碰触她,便无时无刻不冒出那些禽兽的想法,只想着逼迫她为他绽放更诱人的娇态。
他也曾鄙夷厌恶自己,深知自己心思龌龊,无可救药!
可……他爱极了她!
根本无法压制身体里那疯狂叫嚣的yu望。
好在,自此往后,日日夜夜,她都只属于他,她是他的。
萧锦淮凝视着她柔软的脸颊,俯身轻轻落下一吻,而后才万般不舍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