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镇海一听,哈哈一笑,道:“好!适才你说只要我接得了你十招,便能胜得过你,当真?”只见张奕拔出长剑下,轻轻一挥,道:“当真!”雷镇海轻蔑一笑,道:“好!那请你出招!”
只见张奕,凝神看着雷镇海,一动不动,一阵微风出过,突然之间,张奕身形一闪,在原地不见了,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出现在雷镇海后背。雷镇海大吃一惊,立马转身,暗叫:“不好!”可是张奕并没出手,又闪到了雷镇海后面,雷镇海又是转身,如是这般五六次,雷镇海仍是跟不上张奕的速度。只见张奕一边闪身,一边道:“怎么样?我还没出手!”
雷镇海心想:“此人好快的速度,他适才有许多机会可将我打倒,可是迟迟未出手,显然是在群雄面前卖弄一番并羞辱我。”想到这里,雷镇海大喝一声,手握战锤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张奕一跃空中三丈余高,在雷镇海头上正上方,接着,张奕在空中一个翻身,头下脚上,说道:“这是第一招!”说着,使出一招“雾里乾花”,只见张奕手中长剑幻化成七八个残影,从天而降刺下。
群雄“哗”的一声,看得目瞪口呆。
雷镇海心知自己不会破这招,便闭上眼睛,手握战锤向头顶上方使出一招“升龙锤”,便在此时,只听张奕“阿”的一声,全身一动不动。就在战锤还有两尺就打中张奕脑袋的时候,洛星展开轻功,冲到张奕面前,双手交叉,护着自己面门。只见那战锤“砰”的一声,打中了洛星前臂,洛星飞出了三丈余远,这才摔到了地上。此时,雷镇海这才睁开双眼,只见张奕从他面前重重地摔在地上。
正当雷镇海还不知所以时候,山根心怕雷镇海往张奕身上补多一锤,便一战轻功,快速将张奕抱开,这才指着徐寒江道:“喂喂!点苍派当真阴毒,竟敢暗箭伤人!”
群雄一听,纷纷又望向徐寒江。
原来,适才张奕在空中使出“雾里乾花”的时候,有一暗器打中了张奕这位,使得张奕上半身动弹不得,山根也是用暗器的好手,看见了暗器的来路,十有八九便是从点苍派方向发出的。
矮滴得怒吼道:“徐寒江,你这等阴险小人,竟然在别人比武时暗箭伤人,真是无耻至极!”
徐寒江面露不悦,却仍保持镇定,他冷哼道:“哼,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做的?有何证据?”
旁边肥腯腯愤愤不平地说道:“有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徐寒江不屑地道:“眼见为实?那可未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呢。”
奀仔冷笑道:“陷害你?谁会这么无聊?除了你点苍派,还有谁会使用这种卑鄙手段?”
“你!”徐寒江被气得脸色通红,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奀仔,“我徐寒江乃点苍派掌门,绝不会做这种小人行径!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竹蒿精冷哼道:“哼,你说不是你做的,那就拿出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
徐寒江转向身后,目光从左至右,扫了点苍派弟子一遍,将目光凝聚在二弟子王云飞的腰间。他眼神如电,锐利非凡,瞬间便察觉到王云飞腰间佩剑的异样。只见王云飞左腰挂着那把,是一把银丝纹饰缠绕的青城派长剑,跟其他师兄弟如出一辙。
徐寒江只是瞧了一眼王云飞,心中骤生波澜。他身形一动,犹如鬼魅般迅速靠近王云飞。紧接着,他右腿猛然抬起,带着一股凌厉无匹的脚风,向王云飞的下盘横扫而去。
王云飞猝不及防,只觉一股巨力袭来,下盘顿时失守。他身形一颤,便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瞬间被扫倒在地。
徐寒江这一击,快如闪电,猛如雷霆,尽显其扎实的武功根基。而王云飞是第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但在师父突然一击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王云飞陡然一惊,情急之下,一招“鲤鱼打挺”奋力跃起。却见徐寒江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左手微旋,便将王云飞的双手紧紧缚住。右手一探,唰的一声,已将王云飞手中的长剑夺了过来。王云飞双手被制,奋力挣扎,然而徐寒江却如山岳般岿然不动,长剑的剑尖已冷冷指向他的胸口。他脱口惊呼:“师父,您这是何意?弟子并未做错什么啊!”
徐寒江目光如冰,直刺王云飞腰间。见他右手执剑,摆出青城派独步武林的“龙翻霄”架势,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徐寒江冷冷道:“你非我二弟子云飞,云飞素来以左手使剑,又怎会将配剑悬于左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