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宫的宫女也觉得本宫不是恶人,不可能陷害钱宝林。
是非曲直,不能光听动人言论,还应调查清楚。”
祝皎玉转头看向燕儿,“既然如此,那臣妾就来问一问这指证臣妾的宫女燕儿。
你说是本宫赏给了钱宝林一支碧玉坠珠簪?”
“是。”燕儿笃定地回答。
“照你之言,本宫与钱宝林有旧怨,为何给钱宝林送赏赐?钱宝林又是为何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燕儿瞳孔一缩,扣了扣手心:“您说是您初涉宫中事务,不大清楚冬服参用情况,找宝林了解了解情况。
宝林写了详细情况奉上,事后还抱怨您让她干活却送支仿品羞辱……”
说得有理有据,祝皎玉却是皱了皱眉头:“你不觉得此话矛盾?本宫不去与交好的妃嫔了解,非要找钱宝林。”
嘉昭仪微一挑眉,“正是因为你与钱宝林有旧怨,钱宝林怕你如今如日中天报复,才不敢不听你的话……”
见昭明帝眸光投来,嘉昭仪闭嘴:“本宫就是这么一猜,您继续。”
燕儿垂眸:“来办事的宫女姐姐说,宝林毕竟母家皇商出身,又在王府与宫中多年。”
祝皎玉也不管看热闹的嘉昭仪,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揭过此事。本宫又问你,是何月何日,何人来送的赏?”
燕儿略略皱眉,思索片刻:“大抵、大抵是五日前,娘娘您身边的宫女来望柳阁送的赏。”
“宫女,哪个宫女,叫什么名字?”
“是、是……”燕儿抓破脑袋,也实在没什么印象。
她急急忙忙地又是一磕头,“皇上恕罪、娘娘恕罪,奴婢实在是记不清了。可那宫女自称是洗月轩的宫女,没错呀。”
祝皎玉看向昭明帝:“陛下,诸位娘娘。本宫未曾参与贤妃落胎、谋害钱宝林之事,也并未送过什么碧玉坠珠簪仿品给钱宝林。
先前钱宝林喜欢的那支碧玉坠珠簪,是贤妃娘娘赐给臣妾。”
采芹已经将碧玉坠珠簪取回,“陛下,诸位娘娘,碧玉坠珠簪在此,完好无损。”
德妃往前一看,将三处碧玉珠子放在一块仔细对比,“这致使贤妃跌落的碧玉珠子的确不是钱宝林的。”
钱宝林的宫女燕儿松出一口气。
宝林不是自缢,是被谋害,宝林也没有害贤妃娘娘落胎,钱家保住了……
德妃又说:“宜昭仪这的碧玉坠珠簪虽与涉事珠子一样,但一簪三股、一股九珠,俱是完整。”
采芹还没有松出一口气,就听见旁边有道细细的声音传来:“这碧玉坠珠簪,该是一簪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