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充当隐形人的唐娜在这时面若焦急地开口了:“大哥哥,你快走吧,他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打。”
虞泽:“”
唐娜的话虽然一听就不是真的,但仍对两个不速之客产生了震慑的作用。
穿卫衣的人还想再说什么,被他的同伴拉走了。
“哎你拉我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老子开这么远的车来这里,就是为了出一口恶气,等我再”
“好了,见好就收吧,难道你真想被他再揍进急诊室?”
“我这次又没有说他克母,他凭什么打我?再说了他不确实是克母吗?如果不是因为他,他妈哪会三十不到就死了?你看连他弟弟爸爸都不跟他往来,像他这种天煞孤星,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虞泽的拳头瞬间捏紧了,他脸色难看地刚刚向前迈出一步,唐娜就握住了他的手。
唐娜对虞泽摇了摇头。
她低声说:“有记者。”
刚刚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有个鬼鬼祟祟拿着相机的狗仔躲藏在街角的小巷里。
虞泽要是这节骨眼上再出现打架斗殴的丑闻,那么他这辈子就真的无法翻身了。
“让我来。”唐娜说。
没长眼睛的小杂鱼居然也敢欺负她的人?
血腥魔女将会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
唐娜抬手,对着两人的背影空弹了一指。
原本走的好好的两个人,就像踩空了看不见的楼梯一样,忽然失去了平衡,向着前方猛扑过去。
唐娜再对着另一方向伸手一挥那里有一只蹲着屁股随地大便的野狗,在唐娜挥手后,野狗吃痛地嚎叫一声,两条后腿一蹬,一坨不明飞行物就朝着卫衣男飞了过去。
啪。
卫衣男的脸和野狗的排泄物准确无误地进行了一场亲密接触。
虞泽厌恶地皱起眉头,一腔怒火转为怜悯。
卫衣男的同伴先爬了起来:“草!我踩到什么了,怎么突然摔倒了?你没事吧”他看见卫衣男的样子后,猛上闭上了嘴,半晌后,挤出一句:“我日。”
他悬在半空,本想伸向卫衣男的手缩了回来。
卫衣男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面色铁青,脸上糊着不明物体。
“大哥哥,我这里有纸,擦擦”唐娜跑了过去,从小恐龙的挎包里摸出一张纸巾递给卫衣男,在卫衣男伸手的时候,音量陡然拔高:“你脸上的屎。”
一瞬间,四面八方甚至街道对面的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卫衣男的脸色因为强烈的羞耻而变得青红交加,他收回气得颤抖的手,因为怕嘴里进东西而紧咬牙关,面颊肌肉鼓起,恶狠狠地瞪着唐娜。
唐娜表情害怕地缩回了手。
虞泽走了过来,面色冰冷。
卫衣男的同伴见到虞泽,像是见到猫的耗子,连忙拉着卫衣男回了车上。
没一会,黄色的跑车就启动引擎,在两人面前绝尘而去。
看起来不好惹的富家子弟离开后,正好在附近围观了大部分情景的路人纷纷走了过来,安慰唐娜:
“小妹妹,你别怕啊,他们都走了。”
“这些富二代们真过分,自己摔倒了个狗吃屎,还反过来迁怒给他们递纸的孩子。”
“就是,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一看就家教不好。”
正当路人们七嘴八舌的安慰唐娜时,徐柴和几个小狗仔走了过来。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