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6月,中山。代哥处理完袁宝璟这个事儿,俩人之间呢,也成为哥们儿,成为朋友了,不打不相识了。
无论说代哥结识袁宝璟,还是说袁宝璟大哥结识代哥,都对双方是百利而无一弊。俩人时不时的吧,也通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弟啊,最近忙啥呢。”
“哥,我这没啥事儿。”
“你这么滴,过段时间我上趟东北,你跟我去,你在北京呢,你觉的混的挺不错的,大哥在东北也行,有时间你跟我过去一趟,我领你认识认识,我东北不少哥们儿呢。”
“那行,老哥,有机会的,我一定跟你过去。”
“行,那好嘞代弟。”
啪的一撂下,代哥在北京呢,自打生完孩子,也算是在这儿定居了,挺长时间没回到深圳了,毕竟在那边有自个儿的一个商业帝国,而且,那么多兄弟呢,也打算回去看一看,回去看一看。
赶到这么一天,加代呢,张罗个局,把京城这帮有头有脸的,这些社会啥的,什么杜崽啊,闫晶啊,肖娜呀,以及崔志广,大象,小八戒他们,全都给叫来了。
另外把谁也叫过来了?李正光!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正光,在哪儿呢?”
“哥,我在医院呢,我过来看看小军子他们,看看平和。”
“你这么滴,今天晚上呢,咱们一起吃个饭。”
“哥,那么些大哥啥的,我这去不太合适吧,这么滴,我就别去了。”
“你听哥话,你来呢,还有别的事儿,你直接过来就行了,你过来吧,晚上我有重要事儿。”
“行,哥,那我知道了。”
啪的一撂下,这边,马三儿,包括丁建,都在这儿呢,代哥这一看马三儿:“三儿,你觉得正光这人怎么样?”
“好人啊,为人讲究,挺重感情的,这个人挺好。”
“哥有心想捧他,你什么想法?”
“捧呗,我能有啥想法?我这人一生淡泊名利。”
“你淡泊名利?”
“对呀,哥,我这辈子我就追随你了。”
“老三,头两天上袁宝璟那块儿,那两块儿金表是不是你拿的?”
“不是,哥,谁说的?丁建,你说的?”
“你别管谁说的,哪有你这么干的,人家袁宝璟大哥打电话了,嘴上没说,人背后不得议论我嘛,说我底下那帮兄弟是啥呀,是吧?以后再不兴这么干了。”
“不是,哥…”
“你不用跟我俩解释了,以后别这么干了。”
这边,马三儿也没说别的,转身出去了,代哥就特别喜欢他,无论马三儿怎么样,最起码人家忠心耿耿,为代哥把命都豁出去了,这点儿毛病就不算毛病了。
在北京,能放在代哥心里的,马三丁健根本就不用跑,王瑞人家也不混社会,唯独这个正光,无论说人品,还是说胆识,哪样都够用,代哥真是想捧捧他,跟自个儿亲兄弟一样。
当天晚上,这帮大大小小的社会,基本上就全来了,得有十六七个大哥吧,底下人还有什么司机呀,包括底下兄弟啥的,整个儿这屋里就得30来人。
这边,李正光往这儿一到,马三儿在走廊等着呢,正光往前这一来:“三儿啊,代哥今天给我打电话,非得让我过来,以我的意思,我不能来,都是大哥级别的,我在这儿吧,真就不合适。”
“那我不知道,你进去吧,代哥在里边呢,你看看什么意思。”
“走,都进去吧。”
“你先进去吧,我等一会儿丁健。”
“那行。”
这边,正光往屋里这一进,这帮大哥啥的,基本上也都到了,但是都没落座呢,酒菜也没上来呢,有的坐这座儿上,有的呢,在门口唠嗑的,有上卫生间的,你知道谁好谁不好的,大伙儿在一起聊。
等这边正光一进来,也到代哥跟前了,也问了:“代哥,你看我这…”
“正光啊,哥就问你一句话,你走不走了?”
“哥,我干啥去?”
“你要是不走的话,哥在北京呢,我捧捧你。”
“哥,我也就混这样了,你让我还能怎么地?”
“你这么地,今天晚上,所有大哥你都得敬酒,挨个儿敬一圈,你就等着今天晚上喝多吧。”
“哥,什么意思?”
这边,代哥转身就走了,得给你留个迷。这个关子卖的吧,让正光找不着北了。
等说十来分钟以后,大伙儿的这才全落座了,酒啊,菜呀,也都上来了,这边,代哥首先提了一杯,往起这一站:“在座的老哥也好,包括我的兄弟,我加代呢,在北京也这么长时间了,承蒙各位关照,给大伙儿添麻烦了,我干了!”
啪嚓的一举起来,这帮大哥,底下这帮社会,全都跟着干了,志广啊,肖娜呀,还是闫晶啊,全说了:“代弟,你这话说的有毛病,怎么还能麻烦咱们呢?咱大伙儿没少仗着你呀!”
包括杜崽都说了:“代弟呀,你这话说的不对,没有你,我石家庄那个买卖我能干成吗?”
大伙儿也都说,说代弟呀,你太客气了,代哥把杯子一举起来,说到:“第二杯呢,我敬大伙儿,过两天吧,我准备回深圳了,但是我的亲属,包括我爸,都在北京呢,我不在这段时间里,大伙儿都得帮忙,都得照顾一下子!”
顿顿这又干了,正光他们也跟着干了,等说拿到第三杯的时候,代哥一举起来:“我希望在座的老哥,包括我的兄弟,对待正光呢,能够像对待我一样!”
都没等代哥说完呢,杜崽在这儿一看:“正光呀,啥也不用说了,我第一个就看好你!”
包括闫晶他们都是,酒杯啪的一举起来:“正光来,咱俩喝一个!”
正光在这儿一看,有点儿懵逼了:“代哥,你看这…”
这边杜崽一看:“不是,正光,怎么滴,现在就牛逼了?怎么瞧不起老哥了?”
代哥这一看:“赶紧滴,跟老哥们喝一杯!”
正光啪的一拿起来,哐当的一撞,在场的,基本上够级别的,正光挨个喝了一遍,这一圈儿喝下来,别人都没咋地,正光一口菜没吃,得喝一斤多酒了。
酒杯即便再小,那一圈三十来号人呢,你哪怕不挨个儿喝,最起码得喝20杯,一般人你谁受的了?
这边,正光这一看:“代哥,正光啥不也说了,以后有事儿你吱声,你看光弟怎么给你办?”
“老弟呀,你记住,你是我哥们儿,是我兄弟,是我朋友,不是我小弟,咱俩的档次是一样的,你别跟哥那么客气,你不扯淡嘛你!”
这时候正光还用说啥吗?明眼人全能看出来代哥是怎么对自个儿的,你就放在心里,看以后怎么做就完了。
代哥也告诉正光了:“以后你就留在北京,既然说你不走了,你要走的话,这话我不能说。既然说你不走了,大哥得捧你,这些社会,这些老哥们,以后你跟他们就离不开了!”
代哥就一句话,哪怕你出去天天干仗去,你都得打20年,你都不一定能起来,人家代哥一句话,瞬间就蹭蹭蹭崛起了,这句话他可是分谁说的,代哥说的太有力度了,那一字值千金了!
这边,大伙儿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也喝差不多了,代哥这一看:“今天晚上都是大哥,一会儿呢,咱哪儿也不去了,喝好为止。”
大伙儿呢,喝差不多了,纷纷的该回家回家,该下楼下楼了,往底下这一来,基本上也全都上车了。
正光这一看:“代哥!”
手啪的一把攥着代哥,代哥也能明白正光想说啥,也理解这份心情,但是代哥不能说别的:“正光,以后在北京,你就好好混,一切的一切都有代哥呢!”
正光吧,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了:“代哥,我正光何德何能,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到北京我能遇上你这么个贵人。”
代哥这一看:“你净扯犊子,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了,明后天的,我就回深圳了,要不你跟我溜达一圈儿?”
正光往里一挺:“代哥,我正好,我想回趟中山,我想回去看看。”
“回中山,你回中山干啥呀,有事儿啊?还是说要账啊,还是说有其他的,你如果要账的话,我那边有兄弟,直接过去要一下就完事儿了,你就甭过去了。”
“哥呀,我之前的大哥,他们家属啥的都在那边呢,我想过去看看。”
“你大哥,你之前不是在哈尔滨吗?怎么在中山?糊弄我呀?”
“家属在那边呢。”
“那行,我预计后天走你们几个人?”
“我们大概三四个吧。”
代哥啪的一扭头:“王瑞,王瑞!”
这边,王瑞从车上下来,代哥这一看:“你记得给你光哥买票,后天咱们一起走。”
李正光这一看:“代哥,等后天我就跟你一起走。”
“一起走!”
这边,正光和代哥他们这一上,回去了,开始定人去了,李正光那边,在麦当娜一坐,高泽建一个,陈洪光一个,另外一个是新过来的,跟着正光没多长时间,也是哈尔滨的一个哥们儿,在哈尔滨的把人给打没了,跑到北京投奔李正光了,叫朱庆钢。
有人可能知道,在哈尔滨,最开始焦元南刚混的时候,跟朱庆钢都混过一段时间。
这边一定好,他们是四个人过去,代哥他们这边,无非也就是马三儿,丁建,王瑞四个人,他们加一起八个人。
打第三天中午,坐的飞机,直奔当时深圳了,等到机场了,这一下来,当时谁呀,江林,乔巴,远刚,小毛,耀东,包括左帅,来接代哥来了,后边吧,得领十来个兄弟,全是黑西装,西裤,戴着大墨镜,在当时机场这块儿等着呢。
等代哥他们这一出来,离老远就喊:“代哥,代哥!”
加代他们也是,往前一来,和江林啪嚓的一下子一个大拥抱,太想代哥了,后边李正光,高泽建,包括朱庆华,头一次来深圳,一看见对面六台大奔驰,他们羡慕坏了!
朱庆钢还说呢:“光哥,你看这大奔驰,代哥是有钱啊,在北京那么厉害,到深圳六台大奔驰!”
高泽建这一看:“你懂个屁呀,那是代哥,深圳王,别说六台了,600台都能买的起,是不光哥?”
正光嘿嘿一笑,转身就就走,这边往车里一上,当时代哥也给介绍:“这是正光。”
江林往前一来:“你好正光!”
后边乔巴呀,远刚啊,都是:“你好光哥,你好!”
往车里一上,直奔当时忠胜表行。往门口这一停,真是大变样,这已经不是原来的表行了,大门脸也扩了!
这边,往屋里一进,里边得1300多平,里边所有的掌柜,包括玻璃散架,全部重新装修,包括代哥的办公室都重新装修了。
代哥这一看:“我说江林,这买卖交到你手里,代哥100个都放心!”
“哥,正好前段时间,隔壁这两家往出兑了,我一寻思也不好兑,我直接给买下来了,这不打通了嘛,1300多平,这个门脸,包括里边,全部重新装修的,这一看也敞亮。”
代哥领着他们往里边一走,一看就是几百块钱的表,几千几万的,几十万上百万的,摆的满目琳琅的。
代哥这一看:“行,正光,你们自个儿坐,找地方坐。”
正光在这儿一看:“哥,我看看手表。”
正光打旁边这一看,表就太漂亮了,里边什么样呢?都是金镶钻的!
代哥也看出来了,往前这一来:“正光,喜欢哪一个,挑一块儿。”
“哥,我就不挑了,我不适合戴这玩意儿,一天刮了蹭了的,心疼。”
“你这么滴,江林,来,把这柜儿打开来,打开。”
江林往前这一来,也说了:“光哥,你挑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