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姐这一看:“不是,志刚,这孩子…”
“洪姐,我不动弹,你怕啥呀,就给我看看还不行吗?多少钱我给他,这孩子我不整车上去,他不给我看啊,坐车上去!”
哐当的一下子给孩子整车上去了,这边,志刚坐车直接开车就走了,洪姐在后边干着急,但是有一点,他不敢得罪这杨志刚,这伙儿是整冰糖面起子的,属于浑人,什么事儿都能干,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事儿。
这边,洪姐也没招,你也不能因为这点儿事儿我去找谁去,我等着呗,兴许到那边看看就完事儿了,自个儿可能想多了。
这边,把老头整到他自个儿这麻蒋馆以后,123层的呢,自个儿的,往这屋里一进,里边还有50多桌玩的呢,这一进来,也告诉那老头了:“老头,不好意思,把你请来呢,刚才做的可能是不对了,有点儿粗鲁了,但是我没有坏心,你放心,我不带动你一根手指头的,你进来给我看看,看完我给你送回去行不行。”
杨志刚也说了:“多少钱你就说话就完了,你要5000我给你1万,要1万我给你2万,指定是不差钱,我差的是啥呢?最近我这点子不太好,看看到底是这个屋的事儿还是我的事儿,你让这帮玩的,这帮愿意耍愿意玩的,上我这儿来,完了之后呢,把这钱都输给我,让我赢点儿。”
老头这一看:“小伙儿,我不给你看吧,你都给我整来了,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要给你看吧,我真说说点儿不好的了,说点儿什么的,你可别挑。”
“我不挑,你就照实说就行,我指定不挑,头两天我找几个,到这儿胡咧咧,说我这鸿运当头,来年我能挣两个亿,我去滴去吧,让我都给打跑了。你就实话实说,怎么地,怎么回事儿,你给我一五一十说。”
“那行,那我这进去看看去吧。”
“来,进来看看。”
给老头一领进来,人家旁边打麻蒋的一个大姐,正在这儿玩儿的,还开玩笑呢:“志刚,这怎么地,还看看呀?”
“看看,最近没少输了,头段时间吧,打仗没少花钱,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他们往里这一来,老头呢,在屋里看了一下子,包括屋里大厅啊,把这地方全看了一遍,说到:“小伙儿,你这个门呢,你最好把这门往右边挪半米。”
“挪半米?”
“对。”
“听着点儿,把这个门想着点儿,挪半米,然后呢?”
“你这个鱼缸,在这屋不太适合,有点儿散财,因为你这个地方属于土生金,你把这个鱼缸呢,你别养了。”
“行,我把它卖了。”
“你这屋呢,你多买点儿花儿啊,一些植物啥的,添点儿土,这不是土生金嘛。”
“这么地,我有那地砖,我刨它,把那土都露出来,大伙儿踩土上玩。”
“那倒不至于,你就养点儿植物儿,添点儿土就行。”
“行,还有啥?”
“剩下的没啥了,你按我说的做,你这运气就能上升。”
“你这么地,既然说这屋里看完了,你按照我这个面相,你看看我,马上还有四个月过年了,你看看我接下来这几个月,这财运怎么样。”
老头也真是下功夫了,真没糊弄他,真是看这个面相,包括把他这手拿出来,看看手相,男左女右嘛,这一拿出来,得看两三分钟,看他的脸,两道眉宇之间这个气,包括这耳朵,啥都摸一摸,老头给看出来了,在这旮旯叹了一口气。
志刚在这儿一看,心里没底了:“什么意思这是?我看你这逼出,怎么地,我要死啊?”
“小伙儿,不瞒你说,你在未来这几个月可能有一个大劫,大劫难!”
“大劫?什么大劫啊?你给我说说来,是雪光之灾呀,还是牢狱之灾呀?”
“雪光之灾。”
“雪光之灾?那你意思我可能让人给打死呗,是不是这意思?”
“差不多吧。”
“能不能解呀,你得给我解了。”
“那不太好解,你是干啥的呢,我不太知道,但是你这行可能不太好,实在不行你就别干了,挣的钱呢,你往外捐一捐,什么贫困的家庭呀,一些孩子呀,一些吃不上饭的人,你往外捐一捐,兴许这老天爷,他能帮你改变命运,但是我是无能为力,我帮不了你,真解不了。”
“你解不了?”
“我解不了。”
“那你跟我说鸡个毛,你在这儿玩儿我呢?是不是报复我呢,是不是在这儿报复我呢?”
“小伙儿,我真没有,我实话实说。”
你要在一般人,老头都这么说了,可能说这个老头在点我,让我去做善事儿,做好事儿,兴许能改变自个儿的命运。
但是杨志刚截然相反,因为啥呀,我是在饭店给你拽过来的,我硬给你塞车里整来的,你玩儿我啊,你在这儿报复我,说我有劫难,不给我解!
杨志刚这一看:“行,老头,你这么能耐,你都赶神仙了,啥都能算出来呀?那你算没算出来你今天会有雪光之灾呀?”
“小伙儿,你什么意思?我这领个孩子,我这么大岁数了,这么地,今天我给你算的,我就白给你算了,我不要钱了,我走行不?”
“别走呀,走啥呀,壮子,来,给我打他来,打他!”
大壮往前一来,一米八多的身高,那大脚44号的,老头在这儿都没能反应过来呢,大脚到前边哐当一脚,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就给老头蹬脸上了。
老头天天还锻炼呢,那也直接干个跟头,仗着体格还行,在地下躺半天,缓半天,踹的直哼哼,要是体格不好,这一脚不说踹死吧,也得踢个半死。
这边,大壮随后骑老头身上了,大拳头照脸上噌噌干,就一拳接一拳,旁边那小孙子,小胖,上去就拉去了,拽这个大壮:“别打我爷爷,别打我爷呀!”
大壮还行,真就没拿拳头削这孩子,反手是一个大逼抖,咔嚓的一下子,给这孩子正好打鼻梁子上了,鼻梁直接打塌了,西瓜汁哇哇就出来了。
老头儿在那儿自个儿捂着脑袋,一动不敢动,打的不会动弹了都,人那边那个大姐也说了:“我说志刚,你这干啥呀,人老头也不容易,我都在这儿听着了,说的对与不对吧,你不能打人家。”
志刚这一听,也确实,大壮那体格,你别给人老头削死!这一看:“行了,行了行了!”
这边,大壮这一起来:“妈滴,以后出门看点儿黄历的,别说一天天装B拿架的!整死你,听没听见?”
这边,志刚也说了:“以后注意点儿,以后别让我看着你,我再看着你,我再打你,来来来过来,给他抬起来扔外头去!”
两个兄弟给老头一架,给他撇门口去了,老头在地下缓半天,旁边这小孙子那鼻子,西瓜汁就止不住了,老头硬忍着,在兜里把这纸拿出来,把鼻子给塞上了。
老头这一看孙子:“疼不疼啊?疼咱俩上医院去,我领你上医院。”
俩人这一起来,杨志刚在屋里,在大玻璃后面嘛,还拿手指唤呢:“滚,滚!”
在屋里还在骂呢,老头领着孙子起来走了,你没招儿,你能整了人家吗?他们这帮玩意儿,尤其说整这个东西的,他没有人性,谁不打呀?别说你一个老头了,他自个儿亲妈亲爹他都打!
这边,俩人打车直接上医院了,在医院,这边给孩子也做手术啥的,医生得给他包,给治啊,老头也是,拿纱布给缠一缠。
另一边,洪姐在饭店可就等着急了,说去一个多小时了,咋看也该看完了,怎么一点儿动静没有呢?把电话儿直接打给杨志刚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志刚,我是你洪姐。”
“洪姐,怎么地了,”
“白师傅到你那儿看的怎么样了?”
“什么玩意儿看怎么样了,走了!”
“走了?不是看的挺好的嘛?”
“好啥呀好,就那玩意儿,怎么地,有事儿啊。”
“没事儿,你给他钱没?”
“我还给他钱,我没管他要钱就不错了。”
“那行,志刚,那好嘞。”
“行,好嘞。”
啪的一撂下,这边,一听这么说,洪姐也着急了,把电话直接打给白先生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师傅,你在哪儿呢,我听你这边怎么这么吵呢,你没回家呀?”
“我在医院呢。”
“不是,你怎么地了?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先生你说实话,你千万别跟我客气,你到底怎么地了?”
“哎呀,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也怨我了,我可能是多嘴了,让他把我打了,打我倒没关系,打点儿打点儿吧,给我这小孙子鼻梁骨给打塌了,这不在医院包扎的嘛。”
“他怎么能这么干呢,白师傅,我去找你去,我去看你去。”
“不用了,你别来了。”
“你等我吧。”
啪的一撂下,洪秀琴特意在饭店拿了五个W,黑子这一看,她老公嘛,说到:“你干啥呀?”
“你别问了,我拿5万块钱,我上趟医院,我看我师傅去。“
这边,拿5万块钱,自个儿一个人奔医院来了,往屋里一进,看见这个小孩儿在那儿躺着呢,多可怜呀,八岁一个小孩儿,胖的乎儿的,你说这怎么能下的去手呢?给人孩子鼻梁骨打折了,多大劲儿呀,一米八多大个子,那体格那么猛,咔嚓的一下子,那可真不是自个儿孩子!
这边一看:“白师傅。”
白师傅这一看:“小洪呀,你咋来了呢,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就这么地儿吧,你碰着这种人,谁也没招。”
“白师傅,我这心里吧,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说着,5万块钱往这儿啪嚓的一放,白师傅这一看:“秀琴呀,你赶紧把这钱拿走,我说了不行的,你要这么的的话,以后你别找我了,我不能给你看了。”
“不是,师傅,这钱你拿着,我这心里不好受。”
“和你没关系,秀琴,你赶紧拿走。这钱我要是要的话,我都得折寿,你赶紧的!”
秀琴就没管这事儿,5万块钱往这儿啪嚓一撇,转身就出去了。等着白先生追出来的时候,人家秀琴已经上自个儿车了,已经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