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啊,新买的,三把呢。”
“你跟丁建一人给我提一把,一会到那,先朝天上给我蹦两下,那块不少人闹事呢,先给我震一下子。”
“行,哥,没说的。”
这边往瑞开车,马三,丁建左右护法,代哥往车里一坐,这一行人直接奔天上人间。
大老远能有个100来米吧,透过这个风挡也能看见,天上人间这个门口,就已经堵满了,那不少那个社会啥的张牙舞爪的,尤其那个郭帅,一米八多大个子,在这拿大叉子一指唤:“你找死你呀?去滚,滚。”
包括这个二嫂子,五连子啪擦一撸:“妈的,谁敢往前,都给让开,我今天我就崩死你。”
正吵吵呢,代哥远远的闪着灯直接干出来了,车窗这一打开,马三朝外边放了两五连子,这边丁建也是,四声响过后,这边这七八十号人,同一个动作,同一时间,脑袋唰一下子直接转过来了:“这谁呀,谁放五连子啊?”
包括那个郭帅,包括那个二嫂子:“谁啊这是?”
这边邹庆也是:“友哥,这谁呀?”
宋建友也懵b了:“谁呀?”
这边能有三十来米了,邹庆这一看:“友哥,白色奔驰啊,谁的?谁开白色的?”
宋建友一看:“是不加代过来了?”
说话功夫,代哥已然到跟前了。
在屋里大锁,二锁,透过这个窗户出来一看:“谁呀这是?我擦,真有派头呀?”
这才是刚开始呢,那代哥还没下车呢,等着说代哥这一下来,一身西装,那笔挺啊,夹个小烟,后边马三,丁建把车门啪的打了一打开,你一看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呀!
这边郭帅本身拿着叉子,他也撂下了。二嫂子拿五连子,也低下来了。
这边邹庆一看:“代哥。”
郭帅也是:“代哥,”认识代哥。
二嫂子没吱声,在那低着脑袋,看眼代哥没吱声,因为他跟鬼螃蟹好,鬼螃蟹不是让代哥给打出去了吗?他跟鬼螃蟹是一伙的。
这边代哥往前一来,宋建友这一看:“代弟,这没成想给你找来了?”
“老哥,因为啥呀,干啥来了,整这么些人呢,打仗啊?”
“代弟,你看?”
没等说呢,覃辉从屋里直接跑出来了,往代哥跟前一来:“代哥,你可算来了。”
代哥扒了一摆手,往前这一来,后边马三,丁建,特别虎实,这边拿五连子一人一把,特别虎实啊!
代哥在前边走,拿手扒了一指唤:“闪开路来,闪开。”
兄弟们一看,瞪眼马三,那马三出头必须得有范,摇头一晃,晃晃荡荡的,特别牛b。
马三这一看,拿眼睛一瞄他:“怎么的?什么意思?”
“没意思,哥,没啥意思。”
“擦。”
往前一来,代哥,覃辉,等说走到这个台阶上,来个大转身,扒拉一转过来,直接给门口就护住了,代哥往这一站,你无论是谁,你都给我消停点。你谁敢干,谁敢动弹?你冲我来,你是那个?有那个段位?你冲我加代来?
代哥一回脑袋:“友哥,什么意思啊,给我兄弟的夜总会围上了,生意不做了吗?”
“代弟,是这么回事,这个覃辉呢,这个老弟他有两个兄弟外地过来的,把咱这个工程给抢走了,我跟邹庆吧,我俩合伙,那已经内定了,交了65万的定金了,你说他这俩哥们不讲究啊,把我俩这个买卖给撬了。”
代哥这一看,他看眼覃辉:“是这么回事吗?”
“代弟呀,不是这么回事,我那俩哥们根本就不知道,人家过来就是做买卖的了,2400万的买卖,人家花了2700万啊,直接竞拍合同就签了,没成想说给他们给得罪了,哪知道这事。”
“行,友哥,我加代今天在这,什么事呢,我也听明白了,你看整这么些人干啥呀,没多大回事啊!邹庆啊,给你们这帮兄弟,这帮这个老弟什么的,赶紧我散了,我最反感整100多号人,在这干啥呀啊,在这打仗啊?”
“不是,代哥,你看这个事还没解决呢,是不是,你怎么的,得给咱们个说法,你把那两人给整出来,是不是,最次,最次你得把这个工程你给咱还回来,咱冲你面子,咱就不找他了,把工程给咱还回来。”
“我说今天先撤了,咱们有事明天谈行不行?怎么代哥说话没面子呀!”
“不是,代哥,要是给他放了,明天他要跑了,那怎么整啊?”
“他跑我不在吗?他跑我不在啊?不是,你代哥在这不好使?”
“代哥,你,你看我找你…”
代哥急眼了:“看这个b数,邹庆,明天他们跑了,代哥能不能给你摆?”
“代哥,我不那意思,你看…”
建友在旁边:“代弟,咱心里明白了,心里有数了,你别跟邹庆一样的,邹庆这人吧,比较直。”
你看他们多会见风使舵,他们这帮人特别会来事,邹庆一看:“不是,友哥,你看…”
“代弟别跟他一样的,邹庆这人直,那什么,那这事咱就知道了,代弟,那咱就领兄弟撤呗,是不是,完之后明天你给咱个说法。”
“行啊,撤吧,都走吧。”
这边这一摆手,大伙往车里一上,这边二嫂子他动作慢点,手里拿着烟嘛,抽了一口,扒的一撇烟头,左边夹个五连子。
代哥一看:“哎,哎…”
二嫂子一回脑袋。
“把烟头给我捡起来,捡起来。”
“不是,你看这…”
建友一回头:“代弟,怎么的了这是?”
“跟你没关系,友哥你走你的,来,把那个烟头捡起来,我跟你说话呢,听没听着?听不懂人话呀?”
“代哥,你这?”
建友这一看,这氛围不太好,告诉旁边老弟:“去,来给它捡起来,给捡起来。”
让个老弟把这烟头给捡起来了,这是准备要走了,代哥这一指唤他:“二嫂子是吧?我听过你,我知道你,以后注意点,在这个门口不允许扔烟头,记没记住?”
“记住了。”
二嫂他也是个手子呀,跟鬼螃蟹齐名的,朝阳二怪之一嘛!为什么他不敢吱声呢?你不得用实力说话吗?
那代哥吹牛b了,年轻一代里边的佼佼者呀!人这个名气那是打出来的,可不是大伙捧出来的。
你要是那个,你行,你够这个段位,咱俩就磕一下子,打一下子,代哥能服你吗?找你还找不着呢,那见着你了,我不念你吗?我不收拾你吗?
这边二嫂子没敢吱声,因为啥?代哥这个段位也好,包括这个实力,黑白两道我让你随便找。
谁跟谁也没有这个深仇大恨,谁也没抱谁家这孩子跳井去,我至于跟你碰一下子吗?那不至于,这一下可能被代哥打出北京,犯不上了。
他们一摆手直接撤了,那你咋整?有代哥这方面,也知道代哥跟覃辉关系好,人都给你话都说到这了,说你们先回去,明天我再给你解决这个事。
你非得蹬鼻子上脸吗?非得等代哥急眼吗?牛b咱就磕一下子,我就让你们随便找人,北京的人你们随便找,你找过来之后,你看看有几个人敢动我加代,就你找这人,你看谁敢动我!
这边他们这一撤,代哥往屋里一进,大锁,二锁这一看,这哥们真行啊,100多号社会几句话全给整走了,真是大哥呀!
这边覃辉往这一进,也给介绍:“大锁啊,二锁,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是北京的我代哥。”
这一看,往前这一来扒拉一握手:“代哥,我是唐山的,我叫这个孙宏文,外号叫大锁。”
包括二锁也是,往前扒拉一握手:“你好代哥,我叫二锁,我叫孙宏林。”
代哥一看:“坐吧,不用客气,既然是覃辉的哥们,覃辉的兄弟,就是我的朋友,今天晚上你们该忙忙,该喝喝。我这确实有点事,我娜哥那边他过生日我都没过去,为了帮覃辉这个事,你这么的,既然说咱们都认识了,今天晚上你们该喝喝,该忙忙,明天我安排,我作为东道主,我请你们找个地方,咱好好喝点。”
覃辉在这一坐,多有面啊,代哥也会唠,说覃辉的哥们,就是我的朋友,一会不愿在这住,我给你们安排个酒店,那多给覃辉争脸啊!
辉哥在这一看:“代哥,不用了,这是我的哥们,我来安排吧!”
“那行,我上我娜哥那去一趟。”
这边大锁特别热情,包括覃辉也说了:“代哥,不行在这喝点。”
“不行,那边我得过去。”
大锁一看:“代哥,你看咱们初次相识,你帮我这么大个忙,以后说你有机会你到这个唐山,你看兄弟怎么对你,你看这个咱能不能说…”
代哥这一看,确实人挺热情,挺好的哥们,你包括从大锁这个面相,二锁就是胖嘚乎的,一看这个人就不错。
“兄弟,这么的,我上我娜哥那转一圈,不去呢,指定是不好,完之后呢,你们这个如果想喝的话,等我一会,一个小时,我回来之后,咱们好好喝点。”
“代哥,等你,必须得等你。”
包括覃辉也说:“等代哥,等代哥。”
“那行,你们这个先喝吧,完之后我这个一会过来。”
“行,代哥,我们等你。”
“行,兄弟,你们先喝吧!”
这边代哥直接奔肖娜那边去了。
代哥走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在屋里说啥呀,大锁,包括二锁对代哥充满了好奇呀,这是一个什么人呢?怎么就这么好使呢?几句话把这些社会全给整走了,跟覃辉也打听,说代哥以前是干啥的呀?有什么战绩吗?
覃辉对代哥吧,了解也是甚多啊,这一说:“我跟你说一件事吧,比较就是出名的,当年代哥一个人那拿两个小香瓜,左兜一个,右兜一个直接奔那个香港找张子强去了。特别猛,把自个三个兄弟给救出来了,十多把五连子顶着代哥的脑袋上,代哥临危不惧,最后不但说把兄弟给救出来了,而且跟张子强成为哥们,成为朋友了。你看代哥在那个深圳,所有张子强的事,就是大事小情啥的,都是代哥给办的。”
“我擦,代哥这么牛b呀,那在深圳?”
“在深圳,那还说啥了,号称深圳王,深圳不少兄弟呢,那在深圳那就说一不二了,横着走!”
“代哥这太牛b了,那在北京呢?”
“北京就更不用说了,北京谁能比了啊?这不你刚刚也看到了!“
“我擦,代哥这么传奇啊!“
“那你寻思啥呢?人家代哥不少兄弟呢,什么这个干将啥的,我都不跟你说了,那谁,宝庆,你来跟他说,你不知道吗?“
宝庆在这:“哥,你啥事都让我说。代哥吧,底下确实有几个大将,之前在北京那个铁驴,把那个阿Sir,小派派那个阿Sir一把直接给打没了,哐哐崩四五连子,打碎了都,别人谁都不敢管。代哥仁义呀,那代哥多讲究啊,把铁驴送到澳门了,在澳门那代哥跟崩牙驹都是哥们,都是朋友。你这边无论说哪个社会,你到这个澳门你有事,一个电话,代哥就一个电话,你包括对铁驴这个母亲,代哥像自己母亲一样,月月给拿钱,月月去看望。铁驴在那边代哥也月月给打钱,养着呗,代哥太讲究了,包括北京这帮社会啥的,就是进去的,代哥月月拿自个挣这个钱,包括睹场分的钱,给他们去充钱去。就北京这帮社会吧,没有一个说代哥不好的。”
这给大锁,二锁听的眼珠子听直了,一是啥呀,一是敬佩,二是欣赏,三是我想跟你结交,这种大哥如果不去结交上,我此生遗憾。就像那电影里说的一样:此生不近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就是这个意思。
“辉哥,等一会代哥回来的,我要跟他喝血酒,我要跟他洒血为盟成为哥们,生死兄弟。”
“不是,大锁,怎么喝多了,性情啦!”
“不是,你看这么好的大哥,这么好的人,我如果跟他交不上哥们,我这一辈子,我就太遗憾了!”
他们正在这唠嗑呢,代哥去那边打个招呼,也喝点酒,这个那个的,待了一个多小时,代哥这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