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满坚定的点头!
“对!”
“我得做两手准备,万一找不到另一株呢!”
“可……”延年还想说什么,却忽然瞥见宁小满身后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延年只得行下:“是,属下这就去!”
宁小满转身走向那一箱药材,弯腰就要将箱子抱起来。
一使劲,箱子却纹丝不动。
“嘿……这药材怎么变的这么重了?以前不这样啊!难道是箱子沉的?”
位于箱子前面的宁小满,因角度问题,并未看到箱子的一角,被司徒隐卡的死死的!
“你要把它拿哪去?我帮你。”
嗯?对啊!怎么把他给忘了!不用白不用!
“送我房里,我得先处理一下。”
说完,宁小满径直走在前边,司徒隐亦步亦趋的跟着。
“你怎么会知道第一庄那种地方?”
听到他这话,宁小满不免有些不悦。
“哪种地方?”
“穷凶极恶?凶神恶煞?乌烟瘴气?哼……世俗偏见!”
“朝堂很大,但你能保证都是好人吗?”
“同理,第一庄也不都是坏人,他们大都有自己的冒难处,否则,谁会愿意刀尖上添血。”
司徒隐面上闪过一丝笑意。
对于宁小满的话,他亦深深赞同。
“不错,水至清则无鱼。”
“就像怪医孤城那个言而无信的家伙一样。收了诊金,却不见人,言而无信。这样的人,居然还能被世人信奉恭敬,当真是可笑至极!”
听到他这话,宁小满脸色变了又变,强压心中着怒气,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
“你放心,等你性命垂危之际,绝对能见到她!”
司徒隐怎么突然说这个?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不可能啊!我藏的挺好的啊!
司徒隐察觉她的异样后,看着她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狐疑。
“那,暗夜呢?你可有见过他?”
宁小满快速整理思绪,道:“暗夜公子啊……当然见过。”
司徒隐饶有兴致的快走两步,与宁小满并肩而行。
“你何时见过他?他长相如何?”
“嗯……我没见过他的脸。”
“有一次,我去雪山采药,与他擦肩而过。那匹马,毛色光鲜,速度极快!一看就是千里良驹!整个天佑,也只有他了!”
这时候,宁小满突然转头:“嗯?你问这个做什么?”
司徒隐将箱子放到院里石桌上,回道:“没什么,见识短,了解了解江湖事。”
宁小满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孺子可教。虽说你是皇家之人,可江湖上也有江湖上的规矩,多知道点,总没坏处!”
“对了,今日我的处理药材,你带着宁回一边玩去,别来打扰我。”
司徒隐微微点头:“好。”
城西,第一庄外的树林中。
延年看着马上那一身黑衣的人,担忧道:“主子,您当真要去?”
“可您的身子能受的住吗?”
司徒隐抚了抚马儿:“药是我弄丢的,我有责任将它寻回来。”
“况且,这株草药,事关宁回的性命,无论如何,我得把它抢回来!”
延年一脸无奈。
这俩人,一个要夺,一个要抢,可真是天生的一家子!
“主子,天佑与大齐只是表面和睦而已,若是因为这株草药,间接导致两国不和……”
司徒隐:“那又与我有何干系,该头疼的,是司徒戎。”
“可是主子……”
“主子……要不您跟“公子”商量商量,属下替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