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借他们手杀我们?什么意思?
王饬有些不解,看着智空风,张了张嘴,半天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如果功法没有汇聚,自己也无法说话。
“哦忘了,你不方便说话。”
智空风笑了笑,继续说道:
“昨天的诗真的是你写的吗?挺不错的,那句…”
智空风就这样一直说着,如果不是自己第一次和他见面,真会感觉和他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震惊,明明昨天还在楼下一副不懂诗词的模样的智空风,今天怎么和陌生人,对诗词如此的高谈阔论?
而王饬全程都没有在听,他看着窗外,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家伙在搞什么名堂。
算了,废脑子的事,不去想了。
反正他现在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就这样,两人在外人眼里全然一副“交谈甚欢”的模样。
不过与其说是两人就这样畅谈了好久,不如说是智空风一人在不停对昨天的诗词评头论足。
有那么一瞬间,王饬真的以为智空风是非常喜欢诗词了。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评头论足的智空风忽然眼睛一亮,好似看到了什么,随即带着笑容缓缓凑到王饬耳边,轻声说道:
“你们屋子里有人想害你,昨天,我在你们房门外捡到了这个,不过,是从房间里,由纸窗里面掉出来的。”
智空风说完,还把一节一指粗的竹管放在桌子上了,然后大笑着说道:
“金二十,我智空风和你投缘的很啊,有时间,我们再来讨论一二!”
王饬看着走远的智空风,眉头蹙起,自己压根没想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
然而回过头,看见远处走来的十九哥,王饬这才反应过来,智空风到底打了什么主意,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图穷匕见啊,智空风这个不怀好心的家伙…
王饬看着桌上的竹管,这竹管自己知道是什么,因为八叔曾经提到过,是类似于发射迷药一类的东西。
是想挑拨离间吗?
王饬看着一旁竹管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和十九哥要是真这么笨,这么轻易就中了离间计,那自己也别说什么救流珠了,直接都举手投降得了。
然而当金十九走近后,他看王饬的表情却变得十分耐人寻味起来。
不是吧?十九哥这家伙真中计了?
不是,这么显而易见的挑拨离间,你就直接跳下去了?
然而当王饬仔细看向十九哥,这才发现,他的眼神正在死死的盯着那节竹管,脸色阴晴不定。
不…不是吧…
王饬看着金十九的表情,又看了看桌子上得竹管,氛围变得微妙起来…
这下,跳进圈套的人…变成自己了。
…
“最后,这两个长生种因为一个小小的矛盾,相爱相杀,他们俩打的天翻地覆,人仰马翻,那一战,惊天地,泣鬼神,无数势力参加,又有无数势力倾覆,最终,这一战结束后,后世称之为罚天之战。”
“你就扯吧,要是真有长生种,我们怎么没听说?”
“就是就是!”
“唉,你们还真别说。”
楼下那书生说的有鼻子有眼,手一拍桌,说道:
“相传有两种解释,一是长生种都被抓去炼丹,另一种就是…”
“就是什么啊…”
“你倒是说啊!”
那说书人画风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森然:
“就是…知道长生者的人,全部都死绝!”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长生种,也太可怕了些。
夜已深,说书人就这样一直讲,从白天讲到了晚上。
王饬就这样安静的一人坐在二楼,身边没有一个人。
十九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自从上午的事情后,他就一直没有回来。
王饬侧过头,雨又下起来了。
窗外雨声哗啦啦,酒楼里却越来越安静。
嗯?不对!
王饬好像猛然想到了什么,他眉头紧皱,静静放下手中的茶杯。
这本是吟诗作赋的时间,酒楼里怎么会反而越来越安静?
于是王饬连忙向下望去,只见整个酒楼里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了。
因为下雨天客人少了?
不对!恐怕有什么变故!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