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娇:“那我该喊什么?”
聂姬:“和世子们一样,喊他为赵国杂种!喊!”
成娇:“嬴政哥哥是赵国杂种!”
聂姬怒指:“我刚刚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不是!说过,从现在开始,嬴政不是你哥哥,是你的敌人!再喊!嬴政是成娇的敌人,嬴政是赵国的杂种!”
成娇哭道:“嬴政是成娇的敌人,嬴政是赵国的杂种!”
聂姬教道:“嬴政回秦国是来抢我成娇太子之位的!喊!”
成娇:“嬴政回秦国是来抢我成娇太子之位的!”
夜伴零星。
嬴政房中,赵姬一边轻揩眼泪一边为鼻青脸肿的嬴政轻敷药酒:“政儿疼吗?”
赵姬:“等娘回去,定要向大王禀报,将打政儿的人统统处分。”
赵高站在一旁:“对不起嬴政,我帮不上你的忙,我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嬴政:“赵高这不怪你,怪我自己平时就体质弱,这才打不过人家。”
赵姬:“等下我找宫中御医问问,吃些什么东西给政儿补补身子,能让政儿身体更强壮些,这样才不会受人欺负。”
赵姬唠叨:“其实,政儿,你被打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初上课堂,他们都是前辈,你该向他们虚心学习才对。”
嬴政:“可是他们骂我。。。。”
赵姬发火:“骂你怎么了!”
嬴政:“他们骂我。。。”
赵姬:“不管他们骂你什么,你都要跟他们计较吗?他们骂你,你自己又不会少块肉,还跟他们作对!这都怪你性格暴躁,心胸狭隘,都是你自己给自己惹的祸!”
嬴政一身怒气,撒跑而去。
赵姬忙喊:“赵高!”
赵高追随嬴政而去:‘’嬴政等等我!”
赵姬扶桌痛哭。
嬴政跑了一段路,却撞上一个漆黑宽大的人影,原是王翦。
嬴政一下扑在王翦怀中:“王翦将军救我!”
嬴政情绪安定下来。
嬴政王翦赵高三人坐在一排台阶上。
嬴政:“王翦将军,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宫中。”
王翦:“受吕丞相举荐,王翦如今拜为禁军郎中令,掌管宫中禁军。”
王翦:“对了,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赵高:“是被鹫尖宫里的世子们打的。”
王翦怒道:“世子竟然敢打王子!真是目无法纪,胆大包天!明日,我就带着禁军,将打王子之人全都扒掉他们衣服裤子,让他们人前羞辱,丢尽颜面!”
嬴政:“不必了王翦将军,在赵国被欺负,回到秦国还被人欺负,是我自己,我自己体质太差了。”
王翦喜道:“王子有如此胸襟和理智,不和他们斤斤计较,实为大秦之幸。”
王翦思了片刻:“宫中西边校场,就是王子世子们练习摔跤搏斗的场所。明日我就安排你到那去,不过。。。”
嬴政:“怎么了?”
王翦:“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吾儿王贲和王子年纪不相上下。从小更是受着军中摔跤搏斗的训练,拿捏得了轻重,保证不会让王子受伤同时又能使王子从中学到搏斗技艺。要不,让我儿王贲入宫陪王子练习摔跤搏斗术可好?”
嬴政:“那真是太好了!什么时候他能来?”
王翦:“应该四五日后吧。”
嬴政:“那好吧,那我就等他。”
次日,清晨。
太监们又来找嬴政。
大太监领两小太监站门口:“王子政,该上鹫尖宫习课了!”
嬴政关在房门里:“不去!”
没过一会儿,秦庄襄王带着几个奴才过来:“怎么?王子政叫不动吗?”
大太监和两小太监慌恐落跪,不敢作答。
秦庄襄王怒将门踹开,看到鼻青脸肿的嬴政从床上惊慌站起。
秦庄襄王看后一阵心软:“既然身体有恙,今日不去也罢。什么也不学,活成废物才叫人称心如意!”
秦庄襄王愤然离去。
秦庄襄王刚出门口,就遇小太监附耳细声禀报。
秦庄襄王一路小心翼翼地,在华阳太后住处见到了华阳太后。
秦庄襄王跪着问候:“子楚拜见华阳太后。”
华阳太后撤去一切丫头太监:“吾儿贵为大王,身子金贵,与我就不必多礼,请起吧。”
秦庄襄王起身入座:“谢华阳太后。”
华阳太后:“近日宫中有一事,甚让我这太后震惊后怕。”
秦庄襄王:“敢问太后是何事?”
华阳太后:“就是前几日,吕不韦竟授意太侍常在宗正府横冲直撞,劫走嬴政。这个吕不韦真是斗胆包天,狼子野心,根本不把大王和我这太后放在眼里,着实可恨!不知大王可有应对的计策没有?”
秦庄襄王:“太后这是什么意思?寡人不是很明白。”
华阳太后:“你的事,聂姬都托人于我说了,你也不必防着我。毕竟,你我都是秦国人,河上一根稻草上的蚂蚱。而那吕不韦不但不是我们秦国人,更无资格再坐这秦国丞相之位,大王您觉得呢?”
秦庄襄王有所顾虑地道:“吕不韦如今掌握整个秦国的军队,准备不日攻打东周。东周是我大秦心头之患,不可不除,可是吕不韦对秦国亦实无忠心。寡人正为此犯愁呢!”
华阳太后:“听大王这么一说,吕不韦如今是除不得了。换句话说,至少等他帮大王灭了东周之后。可是,是战争都胜负难料,或输或赢皆是未定,更别说打上个三年五载也是常理。要是,我们手上有这吕不韦的把柄就好了,他也不敢现今这般胡作非为!可是,吕不韦的狐狸尾巴藏得可隐蔽了,见也见不着,摸也摸不着。”
秦庄襄王眼睛一缩:“不,我们手上有吕不韦的把柄!我们捏着了他的狐狸尾巴!”
华阳太后轻泯一口茶水,假装漫不经心:“哦,那是什么?”
秦庄襄王:“嬴政!”
华阳太后显得十分疑惑。
秦庄襄王:“嬴政的相貌和性格和寡人一点也不像!寡人怀疑,他是吕不韦的儿子!并非是寡人的亲生骨肉!”
华阳太后笑道:“那大王打算怎么处置嬴政呢?”
秦庄襄王:“此事,寡人早就心中有主意了!寡人要将嬴政培养成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白痴!看吕不韦如何能让嬴政坐稳这太子之位!更别说让嬴政坐稳这日后秦国的江山!寡人要让成娇做太子!”
华阳太后:“大王,嬴政真的不是你的骨肉吗?”
秦庄襄王:“嬴政是吕不韦的儿子,此事千真万确!他吕不韦对寡人不忠,莫怪寡人对其不义!只要嬴政在宫中一日,嬴政的生死都捏在寡人的手里!”
华阳太后眼神里一时惶恐不安,夜深后差人赶去了吕丞相府。
夜色昏暗下,丞相府外,不起眼角落里,乔装打扮成太监的秦庄襄王将一切看在眼里,眼神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