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家人的质问,白家夫妻虽内心忐忑,表面却强作镇定。他们深知,尽管儿子白羽未曾透露半点风声,但凭对他们的儿子了解,此事多半与他脱不了干系。然而,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他们绝不会轻易认栽。
“你们凭什么说这事儿跟我们阿羽有关?无凭无据,张口就给我们扣上这么大的帽子,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白父故作强硬,试图以气势压倒对方。白母在一旁也是附和着,眼神闪烁,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季雨诗见白家人如此态度,更是怒火中烧。她没想到,这家人竟如此蛮横无理,仿佛吃定了她无法奈何他们一般。
“我说有关就是有关,你们交不交人?别逼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季雨诗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她心中已有了计较,若女儿失踪真与白羽有关,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回公道,哪怕是要回到京都,借助张家和季家的力量,她也相信自己有能力扳倒一个小小的白家。
白家人被季雨诗这股豁出去的气势震慑住了,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怯意。他们开始意识到,张家人若真的发起狠来,他们未必能承受得起后果。经过一番低声商议,白家夫妻决定暂时妥协,先让季雨诗进门,稳住局面再做打算。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角落,张之言正经历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考验。她此刻正假装昏迷,躺在一个破旧不堪的仓库里。虽然双眼紧闭,但她对周围的一切都有着敏锐的感知。
仓库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四周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才打破了这份沉寂。
仓库的大部分区域都是空旷的,只有张之言躺着的这一小块地方显得杂乱无章,各种物品随意堆放。十几个壮汉在门口来回巡逻,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而在仓库的内部,只有白羽一人。他见张之言被绑得难受,心中不忍,在确保她无法逃脱的情况下,悄悄地为她解开了绳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之言假装悠悠转醒,那双明亮的眼眸缓缓睁开,带着一丝迷茫和惊恐,望着这个陌生的环境,精致的脸庞上写满了无助和苍白。
当她看到白羽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和信赖,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这份信任让白羽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得意,他甚至开始有些享受这种逗弄她的乐趣。
“白少,这是哪里?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张之言故作天真地问道。
白羽看着她纯真的眼神,心中涌起一丝不忍,但转念一想,反正她也不会怀疑自己,逗逗她也无妨。
“嗯,我也不知道呢,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他故意装作无奈的样子回答道。
“啊?我不知道……呜呜……好疼……”张之言捂着后脖颈,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故意夸大自己的伤势,试图引起白羽的同情和关注。
“刚刚被打得好疼,白少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是不是很严重……”她可怜巴巴地望着白羽,眼中闪烁着泪光。
白羽皱了皱眉头,心中暗暗咒骂那些下手不知轻重的手下。但表面上他却装作关心的样子,走上前去检查张之言的伤势。这一刻,他仿佛真的成了她的守护者,而她也真的成了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女孩。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假象,隐藏在背后的,是更为复杂的算计和阴谋。
他步伐匆匆地赶至张之言的背后,小心翼翼地撩起她衣领的一角,意图检查她的伤势。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除了被打部位略显红肿之外,他并未发现其他显着的伤痕,反而被张之言那如同温润美玉般的肌肤深深吸引,所有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那里。
“别担心,只是被打的地方有点红肿,并无大碍,稍微忍耐一下,痛感就会逐渐消退的。”白羽的声音在说到后半句时,不自觉地变得低沉而隐忍,仿佛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正欲从心底喷薄而出,令他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