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演好你的戏,如果乱说了什么话……”男人眉眼一挑,抽出手枪摁在女人颈动脉,拟声:“砰——”
“啊!!!”
黛薇脸色惨白,瞬间裤裆湿了。
只是虚晃一枪,根本没有子弹。
“乱说话下次就把你的四肢打穿,嗯?”
这可是整个东南亚最疯癫无法无天的人。
神的化身疯子的信徒,八岁就开枪杀人,这辈子摸的枪子儿比吃得饭都多。
他被人尊称,邪祟。
没人会怀疑邪祟说的话。
“我不会乱说,我发誓,先生,我跟随您……”
女人虔诚叩拜,芒斯特一笑,枪口挑起她下巴:“好好干,或许你还能活的久一点。”
男人嗤笑,仰面靠在地板上吞云吐雾,一瓶开封的酒直接对嘴吹。
“事成之后处理掉。”
坤威:“是,老大。”
没人可以知晓他芒斯特的秘密。
只有死人,最安全。
“长官的心狠手辣得伤了多少女人的心啊。”
混痞嬉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坤威当即拜了泰礼:“晚上好,阿提查先生。”
阿提查以混不吝的笑回他礼节。
“刚在门口听半天,巴素送来的花蛇质量不错啊,没尝尝?”
芒斯特眼皮都没掀:“你想尝?那我给你叫回来?”
“我就说说,哥最近禁欲。”
他摆摆手,踢踏着拖鞋吊儿郎当就走进来了,直接拿过芒斯特手指上的雪茄深吸了一口。
“啊!操他娘的印地,老子跟流放一样被踹去那,抽烂旱烟憋都憋死了。”
阿提查骂骂咧咧,典型的南亚人偏黑皮肤,脖子上还浮夸地戴了串金链子,那张跟俊朗搭不上边的恶人脸怎么看都格外糙野。
“对了,瓦萨奇我关进空隆监狱水牢了,C区。”
“多谢。”抬手拍拍阿提查的肩膀。
“巴素去陈瓒臣那告我豢养武装军,我本来没想那么快弄他,他自己倒送上门了。”
阿提查粗眉紧绷:“就因为有一年你反对他提议的‘泰兰赌场合法化’的议案?妈的,老不死的玩意儿,你带兵去印万边境镇压暴乱,他背地里还勾结当地军阀给你使绊子要你死在战场!”
他笑意全褪:“给你塞花蛇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半年前。”芒斯特浑身阴骘,戾气全开:“陈瓒臣跟巴素一直面和心不和,巴素往我这塞女花蛇就是为了拿住我的把柄,告到陈瓒臣那里,挑拨我俩分崩离析他刚好可以一石二鸟。”
话音落下,房间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阿提查沉沉盯了男人片刻,明白了:“你早就猜到了,故意收那花蛇的。”
芒斯特长腿散漫一抻:“是啊,我假意露出买卖军火的单子,让花蛇去告密,任由巴素捅到陈瓒臣那儿,姓陈的早就对我忌惮防范变着法想收回兵权,那就将计就计,不如我自己先自导自演暴露,再自伤表忠心。”
男人嘴角翘了下,黑眸虚眯了眯,一副悠哉闲适太子爷的模样。
阿提查‘哇靠’了一句,“刚才你把那女人放走又是为什么?”
“巴素好歹是个司法议员,老子还没到能只手遮天的地步,这不也得借着别人的手做个局。”
聊到现在这一连串的,还不叫只手遮天?!
阿提查偏头睇了他两秒:“兄弟,每一步都在你算计之内,你他妈的是真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