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玩羞辱性手段,男人花样极多。
当‘囚犯’需要离开牢房时,必须爬着出去,当然他一向自诩绅士风度,偶尔对于表现好的人,也会允许他们90度弯腰行走。
婉莎在医疗室。
她已经几天几夜没有被允许睡觉了。
这是一个简单熬人的手段,轻松将其磋磨得意识混沌,情绪崩溃。
“夫人,晚上好。”
“我是不是对你还挺不错,至少不是把你关在肮脏腥臭的牢笼里。”
“芒斯特!——!!”婉莎哑着沙嗓恨不得冲上去嘶咬他。
头疼欲裂,她面色苍白憔悴到了极点。
眼下青黑蔓延,眼白却布满血丝,“你居然敢设置私人监狱!好大胆子!你敢藐视国法!”她四肢被拴在椅子上,猛烈的动作幅度过大,椅子刮过水泥地面发出滋啦刺耳的响音。
一旁几名身着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恭敬低头。
芒斯特慢悠悠走进来,直视快要崩溃的女人:“不好意思啊,无法无天惯了……夫人看起来这些年过得不容易,没钱没权吃了不少苦吧。”
“我呢,睚眦必报……不是,知恩图报。”
他擦了根烟叼着,面上看不出情绪:“这些人都是来帮你之后赚大钱的。”
话音说完,医护人员便上前快速准备手术。
“要干什么?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救命!!!杀人了,邪祟要虐杀公民——救命!!唔唔——”
铜墙铁壁的监狱,声音再大房门一关,就销声匿迹。
但吵得人烦,婉莎嘴被破布堵住。
滴答……滴答……
手术室里细微的声音都变得清晰。
“唔呃——”
婉莎眼睛陡然瞪大,比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还要剧痛。
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她眼球都要滚滚而落。
没有麻药,没有无菌措施,甚至连手术床也没有的情况下,她的手筋被……割断了。
深入骨髓的痛,让她内脏都在扭扯痉挛。
好想晕,好想死……婉莎眼神空洞而滴血。
芒斯特慢条斯理脱下黑色军用手套,露出手,朝一名医生摊出掌心,随即对方给了他一管针剂。
骨骼均匀,带着难以估计的力量感。
他啧啧摇头,拿了针管插入婉莎的皮肤,淡黄色的液体被注射进血管之中。
呛人的烟草辛辣在封闭空间里肆意充斥。
“清莱那边有很多心理变态的人喜欢你这种残疾人妖。”
芒斯特掸掸手,让人将其抬出去。
已经联系好了买家,以100铢的贱价,将她卖进了人妖红灯区,年老色衰,又强行打大量雄激素变得男性化,专供某些特殊癖好的人群。
“婉莎。”
在女人意识逐渐消散中听到他说:“进了这所‘监狱’的人从没有活着出去,摆脱的唯一途径只有死亡。你很幸运,不用谢我。”
“祝你开张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