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瞧着她对张恒铭不屑一顾的态度,必然是有原因的。
巫梦彤说:“说实话,他是有几分才华,新闻触觉又敏锐,但坏在太贪钱,寻常的资讯入不了他的眼,专跑豪门、富太太的新闻。”
“为啥?”顾清蓁表示不解。
“就你缺心眼。” 巫梦彤用一根手指头戳好友的太阳穴,“豪门大富的人家,总有不愿意公开的隐私。不小心被记者发现了秘密,那么多少是要‘出点血’的,价格谈到满意了,记者就拿钱封口,谈得不满意了,记者就公开发表。”
“张恒铭就专赚这种黑心钱。不仅赚,还是那种为了钱能砸东家饭碗的狠人。”巫梦彤补充道。
顾清蓁听不太懂。
巫梦彤便将自己知道的内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顾清蓁——
“我刚进杂志社工作那会儿,凑巧跟张恒铭是同一家杂志社。不过张恒铭是杂志社红人,我只是实习生,大家一直也没什么接触。
第一次打交道,是我负责杂志期刊的排版,因为是第一次独自操作,我怕出差错,所以熬了好几晚通宵,提前赶了出来。
张恒铭负责供稿的那部分,每一份供稿都只提供了一张图片,他解释说需要补拍,反正还没到截稿时间,让我别急,等一等。
之后,张恒明还故作认真的从我手里拿走了期刊版面,他解释说什么根据我的排版风格去筛选照片。
唉,也怪我当年没经验,没提防他,吃了大亏。”提及这段往事,巫梦彤还是难解心中之气。
顾清蓁不懂这行的内情,又不好打断,只有耐着性子认真听。
“临到截稿时间,张恒铭就推说自己相机出了故障,照片全部作废了,让我干脆把他的几份样稿都抽起来,重新排一个版面。我一听就傻眼了,这不是坑人吗?我一个实习生,那担得起责,所以我只好请示老总决定了。”巫梦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