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垂涎银子,但看看窦婴,又自觉纷纷摇头。
灌夫见无人敢出战,赶紧自己跳进圈内:“来来来,魏其侯能把我……五回合撂出场,我就跟你走。”
窦婴假装捋起宽大汉服的袖子:“当真?看来不显点本事,你是不服气了。”
灌夫看窦婴很有把握的样子,赶紧改价:“等等……三,三回合!”
窦婴绕场踱了两步,灌夫警惕地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窦婴笑骂:“你这跟鲮鲤般躲着,不行不行。”看身上新衣沾着扬起的尘土,心疼地理了理衣服,“这衣裳是你嫂子新裁的,我可不想穿个脏衣去赴宴。”
灌夫知道窦婴一贯爱惜羽毛,看他心疼衣服,更是得意,一副你奈我何的嘴脸。窦婴好气又好笑,摇头表示放弃:“你这光躲着我还真不好逮着你,不过……你要在外头我倒容易把你弄进去。”
灌夫听言,大不以为然,从场子另一端退了出来,说到:“在外面你一样不行!”
窦婴哈哈笑,竖起两个指头:“该随我走了吧,二回合!”
灌夫:“还没交手呢,等我输了再说!你还没把我弄进圈。”
窦婴指着灌夫在圈外的脚:“我不是把你弄出来了吗?你输啦!”
众人错愕了一下,随后哄然大笑,对这意外的结果表示快乐。灌夫发现上当,马上跳回圈内,得意地向窦婴眨着眼挑衅。
窦婴却微笑不说话,竖起一个指头,看灌夫一脸懵逼,好整以暇说道:“现在我是不是一招又把你弄进圈了?”
灌夫醒悟过来,气愤窦婴使奸,也就耍起赖:“你这是耍诈,不算不算,要真功夫!”
窦婴嘴角又露出那一丝微笑:“我就知道你不认,不过这次你一样出来。”
灌夫听言,“喝”的一声,蹲低了马步,严阵以待:“说话的不算!”
窦婴盯着灌夫,忽然往场边闪去,脚尖一勾,一个拳大的石头到了手中。窦婴掂量着石头,那些儿郎们不明所以——难不成要用石头把灌夫砸晕不成?
窦婴慢慢举起手,手里的石头随势发出,方向并不是向着灌夫,而且旋转的厉害,平移却慢的出奇。
那小石头越过众人,大伙儿正不明所以,灌夫忽然双臂一振,襜褕从头顶倒翻,身子随着侧旋,襜褕就化柔为刚,拧成了一根长棍,向小石头点去,正是一招“束湿成棍”。
小石头已到了灌夫刚才坐着的巨石前头,眼看棍稍堪堪点到,石头却像被一只手操控着,忽然下坠。
灌夫一击不中,惨嚎一声:“别!”从场中贴地急掠抢出,扑向巨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