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锡转身看到他们,更是怒从心头起,指着他们大骂:“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出去!”
仆人们如蒙大赦,纷纷夺路而逃。
到此时,侯府的其他人才敢上前询问。
“下个月就大婚了,禹锡,你和姬家女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外室又是何意?”
宋家二伯皱着眉头,满脸怒容地质问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与疑惑。
宋家三伯则在一旁唉声叹气,摇头说道:“禹锡啊,你这可真是糊涂至极,咱们宋家三代的清誉,怎能被你如此败坏。”
宋家四伯双手抱胸,面色冷峻,沉默不语,只是那眼神仿佛能将宋禹锡看穿,让他觉得如芒在背。
宋家五伯性子较为温和,脸上带着一丝不忍与惋惜,轻声道:“禹锡,事已至此,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应对吧,莫要再任性胡为了。”
几位伯母也是议论纷纷,二伯母尖着嗓子嚷道:“这姬家女本是多好的一门亲事,你却弄成这般模样,日后让我们如何在这都城立足。”
三伯母则抹着眼泪,哭诉道:“咱们宋家从未出过这等丑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四伯母冷着脸,呵斥道:“你这逆子,就该好好受些教训,闭门思过都是轻的。”
五伯母在一旁轻声劝慰着众人,试图平息这场风波,可众人的怒火岂是那么容易消散的。
宋禹锡面对众人的指责与质问,心中愈发烦闷,他瞪着眼睛,冲着众人喊道:“够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们在这里指指点点。”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将众人的喧嚣隔绝在外,只留下堂中一片混乱与吵闹。
当天晚上,皇帝安排的百名通房,以及躲在宋家门外一直不敢进门的月娘都被送进了侯府。
宋母斜睨了一眼月娘,那较弱无骨的模样,和商人养出来的瘦马别无二致。
她轻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缓缓开口道:“哼,瞧瞧这副模样,不知廉耻地挺着个肚子就敢在外面招摇,若不是为了府里那点血脉,你以为你能踏进这侯府的门?”
月娘听闻,赶忙低下头,眼中噙着泪,怯生生地说道:“夫人恕罪,妾身也是无奈,只盼能为小侯爷生下子嗣。”
“子嗣?”宋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继续嘲讽道:“你莫要以为怀了身孕就可高枕无忧,这侯府的规矩多着呢,且看你日后的表现。”
说着,宋母吩咐丫鬟道:“带她下去,安置在偏院,找个婆子好生看着,别出了什么岔子。”
那语气虽看似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待月娘被带下去后,宋母又对管家说道:“那些通房也都安排好,莫要让她们在府里肆意妄为,侯府的安宁可不能被她们搅了。”
宋母心中虽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恼怒不已,但身为侯府主母,也只能强忍着厌恶,暂时接纳这些人,只盼着日后能慢慢收拾这烂摊子,挽回些许侯府的颜面。
上百名通房,每日吃喝都得要不少银子,真的是让人操碎了心。
但若真的都让她们来伺候自己儿子,宋禹锡那身子还要不要了?
和宋家这边的压抑沉闷不同,姬家可就热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