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什么龙？”

“不，大概是我看错了……那就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一般，我已经记不清了。”

“但是唯一确定的是，你似乎……有些不一样？”

“嗯。”

托尔完全意识到了，现在他右胸散发着一股针扎一般的刺痛。

“或许，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合作的事了？我恐怕对这玩意……很感兴趣。”

“当然！这就是我来的目的……但你确定你没问题？”

杰斯对刚刚的情形心有余悸，他已经隐隐约约断定，托尔是一个天生对奥术能量敏感的体质，所以才会被不稳定的魔法水晶影响。

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能够凭借那么简陋的设备观测奥术了……或许传说中的魔法师就是这种体质？

“万一你要是在实验中出了意外？”

“应该不会……只要没有身体接触的话，大概不会有事的。”

托尔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触摸过魔法水晶的地方，还有一丝丝灼伤的痕迹。

“我记得，你是想要研究更稳定的海克斯吧？”

如果能想办法让奥术更加稳定下来，会不会能够更平稳地让自己……感受那股能量？

托尔不禁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胸，他从小就对这股奇异的玩意很感兴趣，不然他也不会造出那么多器材了。

“那好吧……但是海克斯是皮尔特沃夫的重要技术，如果你想参与实验的话，恐怕要先申请一下，但这个我能帮你解决。”

“嗯，这个我理解。”

“还有，实验的话，必须要在皮城大学进行。”

“必须吗？”

托尔皱了皱眉头，黑巷现在的模样，他不确定能不能离开他。

相比起探究自己身上的秘密，和不一定有没有用的科技，黑巷的安危对他来说显然更重要……托尔内心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是的，就像我说的，这毕竟是皮尔特沃夫的核心技术，海克斯科技飞门刚刚建立，很有成效，议员们都很重视这个。”

“我明白了……”

托尔沉思了片刻，揉搓着自己的干涩的眼睛，虽然异样的感觉消退了许多，但仍然存在。

在他的眼中，杰斯整个人都是高亮的，仿佛是夜色中的野火一般，甚至有些晃眼。

托尔无意识地瞥到摆放在桌子上的盆栽，却发现那里也亮着微弱的绿色光芒，甚至有隐隐约约的幽绿色星点漂浮在半空中。

“你还好吗？”

杰斯小心翼翼地开口打断莫名眼神有些发散的托尔，而托尔也缓缓收回了目光。

“没什么……杰斯，那个魔法水晶，你能再拿出来让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这次你真的只能看。”

杰斯从口袋中掏出了魔法水晶，托在手心里，亮在了托尔的面前。

“果然……”

托尔能够明显地感受到，原本只是能够隐约看到些奥术纹路的水晶，现在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它上面的波纹，甚至上面那些飘渺星点的移动痕迹，都在他的眼中无所遁形。

所以他的身体和眼睛，受到了奥术能量，或者说是……魔法的影响？

然而，托尔眼中的纹路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模糊，完全恢复正常恐怕是时间问题。

“容我考虑一下吧。”

托尔收回了目光，将身体卧进了柔软的沙发上，再次揉搓起干涩的双眼。

“好把，我只是觉得你的天赋，不该就此埋没，我坚信，海克斯科技就是未来……

杰斯站起身，将手中的魔法水晶重新收回了口袋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