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大妞现在还躺在炕上起不来,大伯母到底是多狠心才能对一个四岁的孩子做出那样的事来?还是我爹娘去得早,留下我们姐妹三人受尽白眼,如今也只有里正爷爷能为我们做主了”
里正面色微沉,目光掠过在场的村民,没有人反驳陈娇娘的话,他看着王氏和刘氏道,“这就是你们不对了,这三个孩子离了陈家独自过活本来就辛苦,你们不帮衬就算了,怎么还在这个节骨眼惹事呢?还有你刘氏,大妞那么怎么受得住你那么一棍子敲在脑袋上,赶快去请个郎中来给大妞看看。”
刘氏一听要让她请郎中,立马急了,“里正啊,你可不能听这小丫头片子胡言乱语,凭什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你可别忘了,这丫头没许人家就有了身孕,不仅丢我们陈家的脸面,把咱们村儿的脸面也丢光了,她的话怎么能信?”
里正为难了,这也是实话,因为陈娇娘的事,他已经被隔壁村的里正笑话了好几次了,出了这样的事,难免在外面被人戳脊梁骨。
陈娇娘起身,跪在地上,二妞见姐姐跪着,也跟着跪下,“里正爷爷,我肚子里的孩子,当初我不解释是因为不想让您为难,可是现在我的隐忍已经让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关于他的来历我不得不说了。”
“不就是个野种,能有什么来历?”,刘氏不服气地哼了声,陈老爷子瞪了一眼,她又缩回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