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全是娇娘的功劳,娇娘嫁了个能干的相公,竟然还懂医呢,娇娘也跟着学了不少,今儿大柱的命可全靠娇娘了。”,栓子说起那事儿可是眉飞色舞的,一旁的陈娇娘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
跟着狗蛋来的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大夫,留着花白的长胡子,一脸威严,身后还跟着个背药箱的学徒,一听说是陈娇娘给病人止了血,老大夫紧皱着眉头,“还是快带我去看看吧,这包扎伤口哪是人人都会的,若是里面没处理好,这病人是很危险的啊。”
这时候的人是十分大男子主义的,骨子里就看不起女人,更何况大夫这行业在这时候很受人尊敬,那老大夫是镇上小有名气的,看着陈娇娘十分不屑。
栓子听着他冷嘲热讽的话,这脾气也上来了,“你这啥意思啊,娇娘把大柱治好了可是村民们有目共睹的,凭啥你说没好就没好?”
“无知!”,老大夫哼了声,心想乡下人就是乡下人,竟然傻傻地以为一个女人就能治好病,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陈娇娘自然看得明白这老大夫对她的不屑,她也不说什么,大柱的身体重要,刚刚条件有限,她还真怕有什么没处理到位的地方,“大夫赶紧看看吧,娇娘只不过是村妇,可能有处理得不到位的地方,还是请大夫去看看才好。”
一看她还挺识相的,那老大夫脸色稍微好看了点,随着狗蛋进了大柱的房里,他一看那伤口,挑出了许多错处来,什么包扎不到位啊,缠布条的方式不到位啊,听说那伤口上撒的是头发灰之后,老大夫胡子都快被气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