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榆面色大变,“这好歹是谭家的地盘,你们在这里杀人,想过后果吗?”
拿着剑的跟班哪里预料到这种情况,急忙收起剑,不停地解释,“不是,榆儿,我没有,这是个误会,你不要多想。”
另一个跟班也放下秦泽天,任他捂着脖子,在地上挣扎。
“姐姐……”话还没说完,他直接晕了过去。
三人立马慌了神。
章榆吩咐两个人把他送到最近的房间。
等人被放到床上后,她从随身空间里掏出百花药膏,抬起他的头,忍着心痛挖出一块抹在他的脖子上。
几乎是瞬间,那处地方就停止出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伸出手感受了一下他的气息,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她转身训斥两个人的时候,假装昏迷的秦泽天再次勾起嘴角。
***
几天后。
“章榆,你传我的谣言我无所谓,但不该说我的娘亲!”
“小宝,你终于来找我了?”谭小宝出现后,章榆一双眼睛完全黏在他的身上,完全不在乎他说了什么。
“章榆,我警告你,如果再让我听见你添油加醋说我母亲和秦思默的往事,就算你是个姑娘,我也不会饶过你!”
“小宝,你这么久没见我,都不想我吗?”
“……”
谭小宝发现自己实在跟不上这姑娘的脑回路。
那两个跟班也面露难色,只有秦泽天听见谭小宝的话,面带不甘与愠怒。
明明都是同一个父亲,但他和谭小宝的境况却一个天一个地。
他明明是修炼者,还拥有不差的天赋,但依旧在秦家举步维艰,而谭小宝不用讨好任何人,就可以肆意享受着整个家族的资源,就连教他修炼的师父都是大帝境这样的人物。
凭什么?就凭他们是从不同的肚子里出来的吗?
想到这里,秦泽天更加不忿。
谭言对谭小宝有多好,他整日在外寻求机缘,自然多有听闻。相比之下,他普通人出生的娘亲,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在父亲不能生育的消息传遍整个秦家时,主动将他送到父亲新任妻子的膝下。
这个新娘亲虽然病弱,但还算好相处。她自知生子无望,就把全部资源都放到他身上,但可惜的是,她终究只是一介普通人,能帮的有限。
所以,秦泽天后来就把目光放在了谭言身上。
既然她能做那么多善事,还能把自己儿子养得这么好,为什么他就不能是那个幸运儿?
第一次见她时,他故意穿得破破烂烂,只是为了激起她的同情心和母性。没想到,她居然对他不屑一顾。于是,他又把目光转到了章榆身上。
他本来只想利用她接近自己的机缘,但就在前几天,她用随手拿出的膏药治愈他的伤口时,他突然意识到,或许章榆就是他的机缘。
既然如此,秦泽天决定一条路走到黑。
但在那之前,首先要清扫挡在他面前的两个跟班以及谭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