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房老六的手到底是晚了一步,只听阁楼上叮咣直响,传来了沉重而又快速的脚步声,转眼见五六个身披铠甲的央军士兵站到了他们面前,一个独眼的大汉从士兵身后走了过来指着他们两个说道:“都给我带回去。”左右士兵呼啦涌了上来,拿着绳索二话不说给绑的结结实实。只听房老六喊道。
“军爷这时为何啊,我二人只是喝酒吹牛,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听着房老六的呐喊,童高峰这时喝的脑袋还有点晕乎,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两个士兵提了起来。他抬头一看眼前一个独眼大汉正打量着他,大汉脸上的窟窿没有遮挡,看的他心理瘆得慌,顿时酒就醒了大半。
童高峰哇的一声大叫出来:“又冒出来个男独眼龙?”话音刚落只见他眼前一个砂锅大的黑影向自己面门砸来,顿时什么也不知道,晕死了过去。
这独眼龙正是当初的吉大全,那日之后他返回军营当了伤兵,在那个医药紧张的时期,简单的撒上药粉,抗住了伤口的腐烂,庆幸没有变得恶化,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伤好之后的吉大全把一切的痛苦都发泄在了战场上,屡立战功。现在的他已经当上了一名偏将,成为了耿将军眼前的红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童高峰渐渐清醒过来,头痛欲裂的他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反捆在一张木椅上,环顾左右,四面是开着小窗的石墙。房间里透着微弱的阳光,他的眼睛还不适应,隐隐约约看着眼前站着一人,他甩了甩头,猛地一看这正是昨天将他击晕的独眼龙。童高峰暗叫晦气,心想这帮独眼龙真是他妈的克死自己了,刚离开一个母的又来靠过来一个公的。自己上辈子是干了什么,净跟他们扯不干净。见着独眼龙瞪着自己,他不敢看,连忙低下头。
“还记得昨天你在客店里说了什么吗?”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吉大全终于打破了安静。
“军爷啊,我昨天是喝多了,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我是一地地道道的小皮货商人,从央朝过来做生意的。我客栈还有白银一百两孝敬您了,您就当我是一个屁把我放了吧。”童高峰谄媚的向吉大全说道。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清。童高峰知道,自己在这讲不出个道理来,不如破财免灾,活着回去才是真的。他心中不停的求老天保佑,发誓只要能活着回去,就回长松村孝敬老娘去再也不回童家了。
吉大全看他嘴很硬,知道对付这种人该怎么办,转身向阴影处的两人冷漠的说道:“帮他想一想,实在不行就上手段,务必要撬开他的嘴,有结果了到校场找我。”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与此同时他身后传来了拳头击打到身体上的闷声和童高峰的哀嚎。
童高峰这一身的肥肉没白吃,还是显出了一些作用来,有效的缓冲了大部分的击打,比起他夫人的虐待,这简直舒服的不得了。一口咬定就是酒后无言乱语。那青年一看这胖子陶醉的面容,心知效果不好,转身就对站在门边看戏的另外一个中年人说道:“二哥,这孙子爱好挺特别,交给你了。”说完他转头对童高峰露出了让人难以理解的笑容。
只见中年人从腰间拿出了一叠卷好的工具,又抽出每个都测试了一下锋利度。走过来对童高峰详细讲解了每件工具的作用,童高峰一听,眼前发黑,差点没吐出来。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青年兴致冲冲的跑到了吉大全面前,此时的吉大全全身赤裸手持斩刀向前不间断的做着重复的劈砍。
“大全哥,我跟你说啊,笑死我了,我揍这孙子,刚开始他还挺享受,越打他越舒服,就差裤裆没撑起来了。我一看只能叫二哥上手了,他又拿出村子里骟马那一套工具出来,给这孙子讲解了一番怎么使用,给他吓的屎都出来了,最后全说了,细节很全,应该不是编造的。”青年兴高采烈的跟吉大全汇报。
“知道了,再跟那个叫房老六的口供仔细对照一下,确认下胖子的身份,如果两边一致,放心的把他们解决掉,罪名是李家的叛党。”青年应了一声迅速的离开。
吉大全轻轻的抚摸着脸上那深坑的边缘,回想着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那一声“夫人快走“让他明白了自己渴望的对象的身份,那倾心的面庞、娇美的身躯和高高在上出身,这些都让他体内欲望的火焰骤然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