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去叫月痕娘,可月痕娘说什么都要下厨,没办法寒墨只好跟着打下手。
抱柴,点火,这些寒墨都在行,包括做饭,只是做的不怎么好吃而已,以前被养父嘲笑过几次,后来就很少做了。
寒墨道:“婶子,咱们这儿还有什么习俗吗?给我讲讲,我对这儿还不是很熟悉,怕做错事,说错话就不好了。”
月痕娘是看出来了,寒墨是个务实又上进并且手脚麻利的好孩子。
笑呵呵道:“其实啊,咱们这儿什么都好,山好,水好,人呢!就是爱嚼舌根,这点不好。”
说着叹了口气道:“这儿虽然地处偏僻,可跟外面那些兵荒马乱的镇子相比,这儿倒是安逸的很。”
月痕在屋内边涂药,边细心听寒墨跟娘亲的谈话,说来说去他还是不太死心的,虽然他很明白接下来要怎么走,但是,某些期许还是有的。
毕竟那么许多年来,从他十二岁起,寒爷爷来过之后,说了那番话,他就一直将寒墨想象在他的生活里。
想象他会很厉害,帮他打光那些说三道四,还有那些企图得到他的男人们。
想着他来之后会对他的样貌一见倾心,想着他会很有钱将自己风光娶过门,三媒六聘……!
可现在!
他嫌弃自己,他是个好人,可他不属于自己,还谈及什么其他呢!
心里郁闷之际寒墨走进来,发觉月痕在愣神,药膏抹了也不擦,这要怎么让药效尽快起作用。
寒墨拿过月痕手中的药膏: “你怎么都不动?药要揉搓才能吸收的快,才能让你的脚好的快。”
月痕眼看着寒墨将自己的脚拉过去,放在他腿上给他擦药膏!
月痕道:“你与寒爷爷的恩情,我会尽早还给你们,不管以何种形式,无论如何,我都谢谢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会想办法的。”
月痕说着,寒墨手里的动作也一顿,寒墨本想待会儿正式的跟他们娘俩儿,但既然话赶在这儿了,就……。
寒墨道出心中所想:“月痕其实我想待会儿跟你们说这个话题,但…其实现在说大概也挺合时宜的。”
月痕听寒墨这意思是想正式跟他与他娘摊牌了,想必这次是要拒绝他们这桩婚事了,细思至此,月痕心中一寒。
但月痕不能阻止,毕竟婚姻大事,月痕还是不想嫁一个根本对他没感情的人。
寒墨边手上的动作,边道:“其实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我以前根本没有想过跟谁过日子,我满脑子都是在山上跑的心思,
这次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也是第一次考虑,并且很认真的思考跟你的问题,我不懂何为情爱,
但我会认真考虑的并不会轻率的答应你,因为我不想做一个没有责任敢的人,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月痕听至此,心中有了无数期望的曙光,月痕心中高兴,可依旧不假辞色的说:“那你不反感我吗?”
寒墨放下药膏,给月痕穿好鞋袜,笑道:“何来此疑问?你很好,只是我还没看清自己的心意与未来,所以,请月痕哥儿给在下一些时日可好?”
月痕被逗的微微一笑,红了脸:“好,我们以两年之期为限,如何?”
寒墨点头,:“月痕放心,即便我们不成,我也会照顾好你们,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们去。”
月痕郑重起来,道:“谢谢,无论如何,是我欠了你们家的大恩,却还要你来帮衬,真是……!”
寒墨泄了口气,失望道:“那你让我怎么办呢?那老头儿养我那么大,不带我下山,我的目标就是跟着他在山上野,现在老头儿没了,
我唯一能继续下去的方向只有你们了,你们能留我,是我万幸,所以是我该谢谢你们才是。”
心中阴云化开,月痕露出笑模样。
一顿鸡汤喝的比吃什么都心敞亮,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夜间,闹耗子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
这晚月痕跟他娘在一个房间睡,寒墨在月痕的房间睡,本来寒墨是要回去破屋睡的,但月痕解开了心结,知道寒墨并非嫌弃他,就留寒墨在住一晚。
可就这一晚,出了事情了!
晚上寒墨睡前就发现月痕的炕上有许多棍子,不知是何用处,寒墨太累了,也就没细琢磨。
寒墨睡得正香,听到有人进来,他也没防备,只当是月痕要拿什么定西呢,再加上白天累了一天,现在正乏的很。
寒墨也就没动。
唉!
他不动,有人动啊,一只庞大的肥身躯压上来,就那么一下子,寒墨差点被压断了气。
只听到此人急吼吼在被子上拱来拱去的贱兮兮的说:“美人儿,你可想死我了,你今天就从了我吧,啊?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好不好?美人儿,来让我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