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丽的声音就像刀子在割他的心,看着小丽宽衣的动作像是在用盾一次次凶猛的砸在他胸口。
为什么要伤心?不是说了寒大哥喜欢女人吗?不是说了要劝说寒大哥喜欢小丽吗?为什么还要伤心难过?!
可是……
可是亲了我,那又算什么……!
月痕责怪,又谴责自己是个表里不一的。
月痕痛恨这样的自己,优柔寡断,不是说好要辅佐寒墨吗?呵呵,想来这一路过来,寒墨的一切有什么是他辅佐的,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欺讽的笑话。
欺骗自己,让自己成为连自己都要嘲笑的对象。
顺理成章的开始,荒谬的结束吗!
小丽的衣服脱掉大半,只留下肚兜和内裤的走向寒墨,当手触及到寒墨的手,寒墨霎时闪开,清冷的质问:“你要干嘛?”
小丽有些慌不择路:“我,我,你刚才不是答应了?”
寒墨不知道她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心想要摘了草莓给月痕吃。
寒墨更不想看到这女人在自己面前各种低贱作为,确切的说,寒墨没想到这么保守的地方,会有人这样表现的赤裸裸。
寒墨道:“我并未听到你说什么,我还要给月痕送草莓,我要走了,请你也尽快离开。”
寒墨走到门口,道:“还有你的土豆请拿走。”
出门却遇到月痕泪伤的模样,寒墨想安慰,却在自己上前一步时,月痕抹掉泪水,展颜强笑夹杂着谄媚,道;“寒大哥娘叫你吃饭,可是,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去吃饭,难得美人在怀,”
月痕将寒墨推进大棚内去面对亦是神伤泪目、羞愧 难当的小丽。
关上大棚的门,月痕喊道:“寒大哥,我等你好消息哦。”俏皮的说完,月痕迎着冷硬的刺骨的寒风狂奔在风雪中。
寒墨看了眼小丽,亦然冷冰,道:“我并未与你有甚,你不必如此一副被人欺的可怜悲悯模样,请赶快离开吧。”
说着寒墨推门而出,扬长而去。
寒墨出来时并没有看到月痕的踪影,寒墨提着草莓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寒墨不死心,他想要找到月痕,想要告诉他自己不要跟那个女人。
寒墨提着篮子从月痕躲起来的角落跑过去。
月痕堵着嘴,眼看着寒墨急匆匆的跑过去,直到手指被咬出鲜血,血腥的味道月痕才抱着双腿蹲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的呆滞、迷茫。
月痕没有了目标,没有了方向,或者说他现在已经将自己放回从前的冰窖中,任由自己挣扎,不知前路的、没有未来的、一点点艰难前行。
月痕不知道自己蜷缩在这里多久,更不知道什么时辰,浑浑噩噩中月痕不知道怎么走回去的。
月痕娘一看见人责怪道:“你这孩子不是要你去叫人,怎么就没个动静了?我去找你,你不在寒墨家的大棚,也不回来,寒墨也不在,你们到底去了哪儿?”
月痕不说话,月痕娘瞧着月痕不太对劲,出去时还高高兴兴的,怎么一回来!
“寒墨是不是欺负你了?”住着月痕的手,惊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跟娘说啊,你到底怎么了?”
月痕:“娘,是不是我不够坦荡?”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月痕:“我看到小丽姐去了寒大哥那儿,还在寒大哥面前脱衣服,我是不是那样做也可以……”
“傻孩子你说什么呢?自爱是每一个人都要坚持守护自己的原则,哪有放下自身去讨好别人的,如果那样能够得到也是不会被人珍视的。”
“娘,可是我好伤心。”月痕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如果那样就能留住的男人也是不值得你为他伤心的。”月痕娘擦掉一直纠缠他们家月痕的眼泪,心疼道:“从明日起,我们正式去物色人家儿吧,可能遇到别的人会让你不再注意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