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翰墨醒来了。继续开始了他们的生活。
第一要事,买房,于是乎……!
寒墨对月痕投向他的惊愕眼神还以眉眼温和,转头对潘老太太、要挟?算要挟吧。
“老太太,你我素来无冤无仇,您若放了我们的人,咱们有事好商量,否则,我会让您从此…”
老太太借助侍女的搀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此让我消失?”
寒墨眦笑:“小失不必,有收您的人,收魂不是我差事,您可以从此以后做个植物人,只听,不能说,不能看,不能动。”
老太太不相信,也不懂得什么是植物人,自己好好儿的,怎么可能一下子说不能动,不能说话,就那么听话的不动、不说了。
老太太不在乎的讥笑道:“要不你让我瞧瞧你的厉害?潘良什么都会,不会看着我死的,你那两下子,我都见识过,不用真的以为可以搞定我。”
寒墨眼中灵气介入老太太的后颈部神经,老太太当时就肩膀酸,脖子疼,后脑酸疼起来。
老太太暗藏杀机的眼睛盯着寒墨,胁迫道:“小子、对我做了什么?现在说,我让你死的痛快点儿,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寒墨将灵气幻化成气刀,在空气转了一圈,所有围拢在i周围的下人的手臂上,都出现被划开流血的口子。
下人手里的刀也都下意识的松了手。
月痕惊讶后兴高采烈的拉着寒墨的手臂左摇右晃:“哇,寒大哥,你好厉害啊……,太帅了。”
月痕娘讷讷的,:“我们家有个神仙夫爷儿。”
文哥儿原本不是很高兴的脸上被婶子逗得挂上了忍俊不禁。
小不点儿在文哥儿怀里对寒墨赞许的兴奋小表情:“哇哦……”
老太太疼的眼泪都下来了,也不说,身体疼的失去支撑力的说:“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寒墨稀罕的捏了捏月痕的笑脸儿,说:“我不是什么人,您儿子能厉害就不许我厉害点儿,怎么样?现在我说了算不算?”
老太太颤抖着手说:“你给我解了术法。”
寒墨嗤之以鼻的笑道:“不好意思老太太,我不是天师,这不是术法,您这是病,与我无关,您应该做了许多坏事吧,今天也是您罪有应得,您还是受得的。”
小不点喊道:“奶奶,母父我们走吧。”
老太太额头上的汗都疼下来了:“不解了我身上的术法,你还想走,都不准走。”
下人们都蠢蠢欲动,寒墨眼含肃杀之气的瞪着这些人:“不想死,就都给我安生点儿。”
说着寒墨的灵气钻进一个下人的膝盖,那人当即就跪倒在地,抱着膝盖满地打滚。
其余人见状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月痕跳脚:“走走走,走喽,哈哈哈。”
寒墨的手臂被月痕拉着摇来晃去。
寒墨第一次认知到了一个道理,一个人不在于是否有家,是否有个安定的居所,在于跟谁在一起。
一行人来到后院,都纷纷坐上马车,齐老爷子跟王老二上了马车就拼命赶马车,跟后面有追兵似的。
现在的潘家人根本没有时间管他们,也怕寒墨在给他们使绊子,说到底也都是个打工赚钱,按月领银子,没必要那么拼命。
潘老太太疼的全身发抖的停不下来,侍女们都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管家站在一边瞧着老太太坐立不安的突如其来病症,心道老太太刚好几天,现在又要送进卧房了?!
“赶紧,放少爷出来,让少爷看看,是不是撞邪了,一定是刚才那小子搞的手脚。”
下人见老太太脸都青了,吓得就怕老太太死了以后不再雇佣他们,之后才想到老太太需要潘良少爷的帮忙。
被管家一吼,才反应过来的去找潘良。
潘良家上下不得安宁,寒墨他们出了潘家,马车十分颠簸,寒墨的胸口一阵痛楚,捂着胸口之际。
月痕发觉寒墨的脸色不对,关切的道:“寒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寒墨忍耐的摇头:“没事,一会儿叫耆老去租卖个大一点的房屋,我们要先住下,我需要一段时间的修整。”
寒墨皱着眉被月痕扶正身体,月痕被寒墨嘴角流出来的血惊吓道:“寒大哥你的嘴角再流血。”
寒墨抬手擦掉,浅笑安慰:“无事,我还能再撑一会儿。”
月痕娘担心的问道:“这孩子是怎么了?之前不是挺好的,现在又这个样子?这……”
文哥儿见状喊道:“齐大叔,咱们先停停吧,去找个客栈,吃点东西。”
齐老爷子一拉缰绳:“鬰,这儿就有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