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将桌子碗筷都摆放好,耆老跟王老二在挨着个儿的给植物的种子滴营养液。
寒墨摆放完,闭上眼睛,集中精力让周围植物所缺的营养全部都附着在周围的植物上,植物迅速生长。
王老二跟耆老眼看着植物萌芽,散叶,长出竹筒的高度,三公分,五公分,十公分….
王老二跟耆老知道可能是寒墨,在潘良家,他们就已经见识过寒墨的能力,现在自然第一反应就是看寒墨。
寒墨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在回头看他们面前的植物,长势已经长到令人惊叹的二十公分左右,开花只是眨眼的瞬间。
二人惊叹之余,植物也停止了生长,寒墨也去做别的事情 了。
寒墨去端菜,月痕娘盯着小不点笑,起身转头的功夫眼睛余光看到一片绿,不敢置信的转回头仔细观瞧。
惊叹念叨,幸好寒墨是以前就已经给他们见识过异能,现在倒是没有那么的惊吓,但也够让人惊艳的:“天哪。”
耆老跟王老二走植物区,放下手里的营养液,耆老自弃道:“什么情况啊?你不用这东西,拿出来干啥?还让我们去滴营养。”
寒墨摆放碗筷,说:“营养在有人的时候滴一滴,以后你们就等着收菜时多搭把手。”
王老二坐下来看着一排排长势十分喜人的蔬菜们,说:“行,懂了东家,这么看着,真好,觉得世界都美好了。”
耆老吸了口烟,道:“确实好看多了。”
月痕娘先给小不点挑肉吃,说:“确实很喜人,长的太好了,我们月痕,以后有福气喽,寒墨啊,跟你说个事儿。”
寒墨笑的恭敬有余道:“您说?”
月痕娘:“咱们约法三章,以后可不许富了就再娶别人。”
寒墨笑道;“这点您放心,我家乡哪儿没有娶三妻四妾的习俗,都是一对一的,再说了,我这个能力让别人知道,我可能会不能自保,会被人抓去,留着发财。”
月痕娘仔细想:“还真是啊,你们几个,可不许说出去,知道吗?统一口径,就说是营养液的功劳,可不许说出去,太危险了。”
耆老吹了一口 烟雾,玩笑说:“放心,等哪天我缺酒了就找他要,不给我就讹诈他。”
王老二跟着笑,月痕娘也跟着笑,警告道:“说归说,笑归笑,可不许说出去。”
寒墨笑道:“婶子放心吧,这个家里的几个都是值得信任的,否则我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亮出来,耆老爷子就是逗您呢。”
小不点儿安安静静看着,也不说话,也不惊讶,因为以前他也见过这样,现在已经不太在乎了。
院子里安静下来就听到屋内的说话声,月痕躲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潘良:“文哥儿,我、我们这就定下日子吧。”
月痕探头进来:“定日子?可以啊,咱们四个一起商量一下,来来来,出来,都出来。”
月痕拉着文哥儿走出来,寒墨帮腔道:“怎么的,你们两个以前不是就说咱们结婚要一起吗?怎么现在都不出来跟我一起商量定下日子。”
潘良,:“是,对,一起商量,一起。”
月痕把不怎么情愿的文哥儿按在椅子上。
月痕拍了拍文哥儿的肩膀,道“边吃,边商量。”
文哥儿苦闷的说:“他娘不答应,还病弱,现在结婚,岂不是让人戳脊梁?”
一桌子人都安静下来,只有小不点吃的小脸儿肉乎乎,圆鼓鼓。
潘良苦恼的说:“可是你不答应我要何时抉择?我娘一定会逼着我各种办法让我在此生都娶不到你。”
寒墨将两个海螺放在两个人的碗里,说:“我明白你们的想法,也可以体谅你们各自的心理。”
寒墨挑了一个海螺肉,去了该去的部分,放在月痕碗里,说:“你们两个,文哥儿是一个十分传统人的,潘良是一个坦荡的人,潘良势必要娶到文哥儿,文哥儿在自己心里这关过不去。”
寒墨又拨了一个海螺放在月痕碗里。
继续道:“潘良,你们家老太太绝对是个放在大人物身边都能轻松周旋的人。”
潘良叹气!
寒墨继续道:“所以,老太太最有可能下手的地方儿就是文哥儿家乡,从孩子下手,从而让文哥儿就范,离开你。”
潘良一听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那我该怎么办?文哥儿你还是不要回家乡了。”
寒墨笑笑道:“潘家,除了你,就是你娘,你可以回去对你家的下人,树立一下家风,老太太出不去,只能找人跑腿儿。”
潘良被点醒,站起来就说:“我这就回去抓一个揍他们一顿,杀鸡儆猴。”
寒墨对潘良的背影,喊道:“别一着急就自乱阵脚。”
潘良人已经出去,飘回来一句话:“知道了。”
月痕吃着东西,问:“寒大哥,这样儿行吗?”
月痕娘端过来一盆米饭,说:“寒墨这个招数可以,那老太太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己儿子管不了,自然要从文哥儿这儿下手,文哥儿又是个什么都很刻板懂事的,最好打发。”
文哥儿深吸一口气,叹息的苦着脸道:“月痕,我觉得我真的不适合豪门大院,我还是喜欢跟你们在一起,这才是我熟悉的。”
月痕咬了一口海螺黄儿,将剩下的放到寒墨碗里,说:“你可以不去啊,为什么一定要去他们家那个院子住?让潘良等老太太没了,就卖掉他家宅子,带着银钱哪儿不是家啊。”
文哥儿愁眉苦脸:“这样可以吗?人家娘一去世就让人家卖祖宅?”
月痕娘给大家盛饭,说:“也可以不卖,放在哪儿,那么大的宅子能说卖就卖出去吗?放哪儿放着。”
月痕吃了口米饭,说:“对啊,娘说的是,不用管那么多,那老太太那么坏,你就不要这么尽职尽责了,这也是她自己自作孽,咱们问心无愧就成。”
寒墨将海螺的后半部分给月痕,自己一点点吃月痕剩下的东西。
寒墨道:“困难也是一时的,潘良那种人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而且看他紧张你的那个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已经不能离开你了。”
月痕塞了一嘴的米饭转头看寒墨,含混不清的说:“那我呢?你怎么没有对我那个样子?”
寒墨捏着月痕的精巧可爱的尖削下巴晃了晃,说:“那是i因为你没有看到我为你疯的时候,在那个末世,我很着急,为了找碎片,我杀掉很多变异人,疯了一样,你看到会怕。”
耆老头儿干咳两声:“这么亲密的事儿,留着晚上吧,现在都是人的。”
月痕傻笑,不理会耆老头儿,说道:“那你下次带我,我一定会觉得你超级帅的。”
寒墨挑眉,:“上次在山上遇到的那两个山匪,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我见你很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