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修长好看的手指描绘着月痕的唇线,处于悸动崩盘的状态。
月痕眼睛从寒墨的脸上,转移到寒墨的好看的大手上,心中腹诽: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完美,长相好看,性格又好,
为人大义,还能赚很多很多的银子给自己,还能如此喜爱他,怎么办?为什么,那么迷人,就连手都可以那么好看,心跳太快停不下来怎么办?怎么办啊?:
看着!寒墨的手指钻进他微张的嘴里,指尖与舌尖轻触,月痕的心跳让呼吸变了节奏。
寒墨更加是无法自控的加重了呼吸。
沙哑的声音叫着,仿似带着恳求:“月…痕。”
即便如此,寒墨也没有继续下去,他只是将月痕的额头紧紧贴上自己的。
“怎么办?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没有定力了。”
月痕小迷糊似的杏核大眼盯着寒墨闭着的双眼看,再次寻问道:“什么是定力?”
寒墨调节自我的深呼吸道:“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
月痕舔了舔嘴角儿,说:“现在看着你,就什么都忘记了。”
寒墨刚调节好一点的心境又被月痕的一句话勾的失了精准度。
寒墨不能忍的将月痕的双手举过头顶,身体重重将月痕抵在墙上,寒墨眸色带着危险的惑态道:“你在勾引我吗?”
月痕无辜的眨巴两下大眼睛,有些不敢看寒墨这样神情,躲闪的说:“我、没有。”
寒墨突然跟月痕拉开距离,强行让自己重重呼吸,调节了下情绪,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月痕突然窃笑,寒墨有些摸不准月痕心思的看过去,胸口剧烈喘息松动着。
“小兔子又不怕了吗?”
月痕低着头,搓搓脚尖儿:“其实以后可以多一些。”
寒墨随后就看到月痕逃跑去前院的飘逸的外衣让月痕更加如梦如幻,奔跑的背影衬托出月痕的调皮。
寒墨放纵的笑着舔舔嘴角,双手叉腰,被月痕的一句话勾的气喘吁吁,情绪亢奋,真想现在就把小兔子揪回来狠狠的凶他,抱他,问他现在是怕?还是不怕。
寒墨意犹未尽的仰头望天。
潘良从另一个茅厕门儿里出来,邪笑道:“怎么?定力差点没收住吗?”
寒墨肆意道:“擦,忍得住就不叫男人。”
潘良笑笑的要走,走前,潘良突兀的问道:“对了,什么是奶香?”
寒墨瞥了一眼潘良好奇的样子,跟了上去,只是随意的说道:“有两种,一种叫体香,也就是奶香,另一种就是牛奶的香。”
潘良突停下脚步,道:“奶香是什么?”
寒墨不怀好意的说;“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问文哥儿。”
潘良指着寒墨不怀好意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你小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坏的一面,啊?”
寒墨别开眼睛,说:“不是我坏,是你们的思想太坏,不能怪在我身上。”
更坏的人还在后面,月痕趴在墙边儿望寒墨他们,偷听他们说话,文哥儿正蹲在火炉边做菜,月痕坏宝宝似的转达潘良他们的话。
“文哥儿,潘良在问寒大哥什么是奶香。”
只见潘良当场愣在原地。
潘良在去观察文哥儿,文哥儿手里的铲子都一抖的掉到了地上。
文哥儿脸红的能烧菜,转身去房间,路过潘良时,指了指潘良:“龌蹉。”
月痕:“噗哈哈哈哈。”
月痕娘将掉在地上的锅铲放在一边,拿起另一个干起活儿来,指着调皮捣蛋的月痕:“你啊?你比小不点还皮。”
小不点小大人似的,指了指月痕,很是无可奈何的说:“你啊!可拿你怎么办?”
一时间院子里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吃饭的时候文哥儿出来了。
文哥儿给大家盛饭,潘良围着文哥儿转,总想解释一下,但碍于人太多,不好说话儿。
最后大家都坐在饭桌上时,潘良还是鼓起勇气,坐在文哥儿身边贴近文哥儿,小声的说:“文哥儿,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是他们说的,不是我说的,他们栽赃我,我心灵很纯洁的。”
月痕咬了一口寒墨给夹的排骨,偏头说:“文哥儿别相信他,他就是那么想的,坏人。”
大家都跟着憋笑,文哥儿也知道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儿,也没有真的责怪潘良的意思,于是乎,笑着夹了一块儿排骨给月痕,说:“吃你的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