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吉他是我留给自己玩的,压根就没打算卖。
对了,以后别老爷前老爷后的叫行不?叫我钧哥就挺好。”汪钧笑骂道。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衣食父母,叫老爷那是天经地义的。
再说了,就算是那拜把子的兄弟之间相称,‘哥’这种叫法让人觉得怪别扭的。”
“我这人对自己人不喜欢搞形式,我们那里的人就爱用姓名后加上个哥啊弟的叫法,你到底是不习惯叫还是你觉得我对你还不够像兄弟?”
大肚成呆了下,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不由得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汪钧这话是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意思。
可这也太突然了,不过细想想老板认识自己以来确实是没把自己当外人。
既然老板这么看重自己,自己除了感动就还是感动,可是自己偏偏以前怕狼后怕虎的心态跟着老板混,还打算变着法来试探老板,自己确实是不太仗义!
一念到此,大肚成索性把心一横,痞性上来也不再管那么多什么狗屁风险了,既然当初连投名状都交了,如今还顾忌个屁!
于是他郑重的对汪钧拜了一拜,却想起来什么,不由嗮道:“像,当然像兄弟,从咱第一次见面,您就踢我屁股的时候就像!以后您就是我钧哥哈!”
这个表面没什么城府、憨厚听话、办事得力的大肚成确实很对汪钧的口味。
在这个新世界里他本就没有任何朋友,既然现在他决定了要在这里大干一番,那么眼前这个大肚成就是这番事业起步的关键一环。
所谓疑人不用疑人不用,汪钧觉得自己如果不能敞开胸怀充分与其取得共信和共识,那么未来以手上的技术与资金、材料进行良性转换的可靠通道就无法建立。
而关键的一点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看得出眼前这个大肚成并不太在乎金钱,他更在乎大厦第一商人的名。
好名者才能干大事,贪财者一事无成!光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汪钧亲热地捶了一下大肚成的肩膀道:“哈哈!我踢你是因为你当时的样子看上去太贱了。
哪有那么大个人蹲着口水流个不停的?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说吧今天你专程过来找我何事?”
“那能怪我吗?也不想想您那次给我搞来些啥,第一眼见到那种级别的玩意儿,是个人他都要发疯。
我这算好的了,居然能定得住神打算把珠子还给您。”大肚成不服气的辩驳了一通又继续说道,
“我这次来是为了告诉您一个大喜讯,朝廷这次开捐纳了,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好机会,不如我们去捐个官吧。”
“那好啊,我要当这里的县太爷,要怎么个搞法?”汪钧随口答道。
“这……恐怕不行。”大肚成又挠挠头,“捐纳分常捐和大捐两种,常捐只能捐个虚衔,也叫半职;大捐才能直接捐实官。这次朝廷只开了常捐,授的都是虚衔。”
“那虚名要来有屁用啊,不捐不捐。”汪钧压根提不起兴趣。
“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啊。这次朝廷开捐纳,我觉得最有价值的是捐监生,这才是我来请示您的真正目的。”
“监生有什么用?”
“这您不知道?!”
汪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