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欺负孤儿寡母,况且对方还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传出去你们就不怕遭人耻笑?”一个声音骤然响起,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不知何时现身门口。他身形笔直,宛如一棵苍劲的古松,挺立在那;面容冷峻,恰似寒夜中清冷的月光,散发着丝丝寒意;眼神坚定,好似能够洞穿一切的利箭,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那四个粗汉听到这话,皆是一愣。其中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最先回过神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好似能滴出水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犹如被触怒的猛兽。他恶狠狠地盯着独孤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喝道:“你又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杂种?想多管闲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
独孤谋听到对方的辱骂,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父亲的身影,那是他心中最崇敬的人。
想到父亲,独孤谋的神情变得更加严肃,他紧握着拳头,眼神冰冷地凝视着对方,缓缓说道:“我父亲是我心中的敬仰之人,就凭你这等货色,休要妄言我父亲,更没资格在我面前张狂!”他的眼神冰冷如霜,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仿佛眼前的人不过是个滑稽的小丑。
还没等白衣男子回应,旁边那个身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听完独孤谋的话,气得浑身颤抖,脸色铁青,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乌云,阴沉得可怕。他愤怒地吼道:“大哥,这小子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竟敢如此狂妄。既然他这么有种,那咱们兄弟几个就先把他给收拾了,再解决晋家那小子,也好让他知道咱们到底有没有资格称‘爷’。”
此时,屋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一般。晋东见状,心里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他赶忙上前,张开双臂试图拦住那四个粗汉,急切地说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家伙,这事儿和独孤兄没有关系。有种的就冲我来,别牵扯无辜的人。”说完,他转身用力将独孤谋往门口方向推了一把,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只希望独孤谋能尽快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然而,晋东的好意并没有被独孤谋接受。独孤谋稳稳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依旧是那副毫不在意的神情,似乎眼前的危险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
晋东看着独孤谋这副顽固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急,那眼神仿佛在狠狠地责备:“你这家伙,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倘若眼神真的能够杀人,恐怕独孤谋此时已经被晋东那充满怨念的眼神千刀万剐了。
晋东满心无奈,他看着独孤谋,眉头紧蹙,心中暗暗叫苦。独孤谋到底还是个伤患,虽说刚刚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可到底还是伤员啊。这家伙不但不领情,反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着实把晋东气得够呛。
“独孤兄,你赶紧离开我家,走得远远的。这事儿本来就和你没关系,别因为我而遭受无妄之灾。”晋东边说边急促地喘着气,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一旁的晋母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她心里其实是希望独孤谋能留下来帮忙的,毕竟他虽是伤患,但也是从战场上侥幸存活下来的勇士。再看独孤谋那一身将军铠甲,就知道他绝非普通士兵,那浑然天成的英气更是让他显得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