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扇子,扇子上的水墨画精美绝伦,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轻轻摇动扇子,那优雅的姿态,尽显公子风范,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秘气息,恰似那雾中的仙山,若隐若现,引人探寻。
“公子不愧是百里家的人。没错,我爱顾落离大哥,这份爱如火焰般在我心中燃烧,但我同样渴望权力,那权力对我而言,就像沙漠中的甘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兄长能追逐权力,如矫健的猎豹在权力的草原上奔跑,我又何尝不可?”
晏琉璃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当面承认了下来。在这个如鬼魅般的百里玄然面前,她知道隐瞒毫无意义,此人就像能洞察世间所有秘密的神明一般,任何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晏小姐,我们无意干涉你的私事,我们只是那漂泊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只希望此次之事不要牵连顾剑门,那是我们心中唯一的港湾,我们的目的只是保护顾剑门,如同守护我们最后的净土。”洛轩转身,神色严肃地对晏琉璃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一种不容动摇的决心。
“你们只需记住,婚礼当日,西南道有头有脸之人都会如百川归海般前来,那场面必定是热闹非凡,而我不会嫁给顾剑门,我兄长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是他应得的。”晏琉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决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
“而我晏琉璃此生唯愿嫁给顾大哥一人,尽管我目的不纯,就像那掺杂了杂质的美玉,但我对他的爱是真心实意的,如同那纯净的清泉,不受任何污染。”晏琉璃目光坚定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爱的光芒。
“所以,你是要和我们联手,对吗?”雷梦杀目光炯炯地看着晏琉璃,那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炬,炽热而明亮。
晏琉璃微微点头,而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百里玄然,那一眼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随后,她便转身离去,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只留下一片寂静,那寂静如同深夜的古墓,透着一种神秘和凄凉。
“只身入局,甚至不惜对兄长出手,豪门之间的恩怨情仇,就像那纠缠不清的荆棘,真是复杂得让人难以理解,如置身于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司空长风在一旁轻声感叹,眼中满是唏嘘,他微微皱眉,似是为这复杂的局势而忧心。
“真是没想到啊,我们本以为在掌控局势,如同那操纵棋局的棋手,却不知有人在利用我们布局,我们不过是他人手中的棋子。这世间果然是高手如云,防不胜防,就像那隐藏在暗处的猎人,随时准备给猎物致命一击。”雷梦杀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满脸的苦笑,那笑容中透着一种自嘲和无奈。
“那明天我们该如何是好?”百里东君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看向众人,目光中带着询问。
“还能怎样?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抢婚。”洛轩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那微笑如同破晓的阳光,驱散了些许阴霾,“这就像那破釜沉舟之举,虽险,但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不过,我和洛轩肯定不行,我们同为北离八公子,是兄弟之交,情谊如那钢铁铸就的长城,坚不可摧。要是去抢他的亲,传出去可就颜面扫地了,那名声就会如那摔碎的瓷器,再也无法修复。”雷梦杀连连摇头,眼中满是坚决的拒绝。
“这位司空兄弟是江湖浪客,孤身一人,漂泊如那无根的浮萍,他的身份也不合适,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会激起千层浪。”雷梦杀边说边看向司空长风,司空长风耸了耸肩,表示认同,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洒脱,一种不在乎世俗眼光的随性。
雷梦杀迟疑了一下,目光在百里玄然和百里东君身上来回打量,那目光像是在权衡利弊的天平。
“你们身份尊贵,是镇西侯的孙子,在北离,你们的家世如巍峨的高山,除了皇家,无人能与之相比,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荣耀,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雷梦杀说道。
“我还小呢,你这是在试探我的剑术吗?”雷梦杀急忙摆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就像那受惊的小鹿。
“我的剑术还不够精湛,可不如百里小公子那般,而且你我修为差距太大,我怕最后我渣渣也没有了。”说完还摆了一个害怕的表情。
“别选我,我已有心仪之人。”百里东君也开口拒绝,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仿佛想起了心中的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