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不是在百里公子 5 岁的时候生辰送给他的吗?他果然就是镇西侯府的公子。”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声音如同嗡嗡作响的蜜蜂,此起彼伏。看向百里东君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那敬畏就像面对神灵一般,虔诚而又畏惧。他们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缩,试图与这条恐怖的巨蛇拉开距离。
司空长风也一脸愕然,他就像一个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头人,呆立在原地。他挠了挠头,那动作有些滑稽,满脸不解。他原本也以为百里东君叫的是里面这位正在结婚的晏琉璃,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条巨蛇。“它不是叫小白吗?”司空长风小声地嘀咕道,那模样看起来有些呆萌,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思考着什么。
“难道小白就不能是它的小名吗?”百里东君不禁地扶了扶额头,他的动作中带着一丝无奈,就像一个被调皮孩子弄得哭笑不得的大人。他一脸无奈地看着司空长风,那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与包容。
此时顾府里的所有人都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们就像被施了魔法的木偶,僵在原地。特别是之前几个对百里东君爆粗口、还恶语威胁他的人,此时一个个都已经满头大汗,那汗珠如同黄豆般大小,从他们的额头滚滚而下,划过脸颊,滴落在地上。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就像风中的残烛,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他们招手
。他们深知百里东君背后的势力,百里落陈啊,那可是名震天下的一代杀神,在人们的传说中,他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传闻中他一言不合就把十万大军直接活埋,那是怎样的一种霸气与狠辣,他的名字就像一道魔咒,让人心惊胆战。更别提还有一个温临了,那可是天下第一毒家温家的家主,他的手段神秘而恐怖,如同黑暗中的幽灵。他所掌控的毒药可以在无声无息中夺走人的性命,想要对付他们这些人,对于百里东君背后的势力来说,简直就如同捏死几只蚂蚁般轻松,他们在这些人眼中,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刚刚还特别放肆的顾三爷,此时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他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在寒冬里的塑料花,虚假而又僵硬。他的声音颤抖地说道:“不知百里公子大驾光临,有失…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喉咙里打了个转才艰难地吐出来,充满了谄媚与恐惧。
“迎接我?我可是来抢亲的呀!难道你们不生气。”百里东君扶着司空长风,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夜空中的闪电,在黑暗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在顾三爷看来,那笑容就像是恶魔的微笑,充满了邪恶与恐怖,让他不寒而栗,仿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将他的灵魂都冻结了。
“抢亲,即便你是侯府的公子,如此做事,难道就不怕陛下责罚!”晏别天再次站了出来,他神色严肃,就像一位扞卫正义的使者。他大义凛然地说道,试图用皇权来压制百里东君,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为正义而战。
“怕?我要是怕,你认为我还会站在这里?都说天塌了,有个高子顶着,你说我怕不怕?”百里东君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他就像一个看穿一切的智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显然将这个棘手的问题抛给了站出来的晏别天,那模样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表演,充满了戏谑与轻蔑。
晏别天此时站了出来,简直就是往枪口上撞,听到百里东君这话,他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他就像一只被捏住喉咙的公鸡,满脸愤恨地站在原地,眼中燃烧着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他自己吞噬。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就像汹涌澎湃的大海,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虽然镇西侯府战功赫赫,但如果你是来喝喜酒的,我们自然欢迎,但你口口声声却要抢亲,未免也太欺人了。”晏别天此时也有些气愤,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眼中燃烧着怒火,那怒火如同燎原之势,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毁。他的双拳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