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故人吧!既然你是故人之后,为何不学你师父浪迹天涯,却做了镇西侯府的人?”白无瑕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语气中带着浓厚的质问意味。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闷雷在云层中滚动,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打着人们的耳膜,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凝重起来。
“要你管?你们难道要在此镇杀我镇西候府的公子吗?难道就不怕我镇西侯府三十万大军?”司空长风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在这片空间中轰然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在地上,溅起阵阵无形的硝烟,那股气势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在场众人的心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畏,仿佛在他身后站着的是那无坚不摧的三十万大军,那是他的底气,也是他的骄傲。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晏别天,此时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一下子从那愤怒的癫狂中缓过神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犹如一只受惊的野兔,慌乱地寻找着藏身之处。这个在江湖中以狠辣着称的人物,深知若是得罪了百里家公子,那他称霸整个西南道的梦想就如同泡沫般,瞬间破碎,化为乌有,只能成为那遥不可及的幻影,就像那夜空中一闪即逝的流星,美丽却无法触及。对于司空长风的反问,他心中既是震惊,又藏着深深的胆怯,那表情像是见了鬼一般,脸色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宴别天长舒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平静下来,就像是一位驯兽师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野兽。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他的眼神中仍有不甘,那是对自己野心被压制的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奈,一种在强大势力面前无力反抗的无奈,就像溺水之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洪流淹没。“百里公子,还有各位公子刚刚都有冒犯,只是刚刚百里公子用一具尸体来侮辱我晏家,实在是让在下有点丧失理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苦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
“在下在这里向公子赔个不是,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把尸体还给顾家,此事过后,我们必有重谢,不知百里公子,这样怎么样?”晏别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可微微颤抖的嘴唇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他的眼神游离不定,不敢直视百里东君那锐利的目光,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大人的威严下瑟瑟发抖,祈求着原谅。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还希望我把故事翻篇?难不成看不出来我这是来砸场子的。”百里东君仰天大笑,那笑声爽朗却又带着几分不羁,如同天空中翱翔的雄鹰,在云端发出豪迈的鸣叫。他一袭黑衣,那黑色的衣料犹如深邃的夜空,神秘而充满力量。他身姿矫健,行动间犹如一只黑豹,敏捷而迅速,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是黑夜中的王者,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招惹。
“百里公子难道真的是不给我们活路吗?就是不知道老侯爷与世子殿下是否知道,百里公子如今的所作所为?”晏别天再次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那紧握的双手,指节泛白,如同枯枝一般,清楚地表明他此刻内心的波涛汹涌。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可见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已经达到了极致,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孤舟,随时可能被大海吞噬。
“管他们做啥,目前百里家我当家。”说完,百里东君还故意挺了挺胸膛,像是在向众人宣告他的权威。那模样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逞强,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眼神中透着自信与骄傲,那是一种对自己家族地位的深信不疑,如同太阳高悬天空,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那好,今天我给你一个面子,你们那位琉璃姑娘,是否愿意嫁给棺材里的这位?”百里东君目光如电,那眼神犹如两道犀利的剑光,直直地射向众人。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像是一道惊雷,在平静的湖面炸开,让众人皆是一愣,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震惊得不知所措。
在众人一脸好奇看向晏琉璃之时,晏琉璃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她身姿婀娜,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而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