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洲沉默了,同时又有些委屈。
知道谢繁星没有想起周忌笙这个人的时候,他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
她是他的。
他不允许她被任何人抢走。
霍擎洲宁愿再卑劣一些,把她留在身边,也不希望她想起和周忌笙有关的一星半点。
“知道了,有消息会告诉你的。”霍擎洲清了清嗓子,继续靠回谢繁星的怀里,丝滑的转移了话题:“你高中回国读书,那时候和秦律师关系很好?”
谢繁星拨开脸侧被风沾住的长发,点了点头:“秦律是盛夏的表哥,比我们大两届,我和盛夏还有秦律,高中时期算是最好的朋友。”
“你那时候肯定很美,但我不在你身边。”霍擎洲藏住嫉妒的小眼神,用鼻梁顶了顶她的锁骨,恨不得咬一口让她跟着自己心里头发酸。
“确实,高中追我的男生挺多的,追我的女生也不少。”谢繁星望着天上零碎的星星,就事论事。
“哦,秦律师是追求者其中之一?”霍擎洲暗戳戳地抬头盯着她看,说出来的话腾起一股子醋味,“我们谢小姐收过多少情书,数得过来吗?”
想当年,隔一段时间,桌兜就会被各式各样的情书塞满。
谢繁星察觉到霍擎洲吃醋,哪还敢提起桌兜塞满情书这一茬,脸色一改干脆用魔法打败魔法,指尖挠了挠男人的下巴:“擎洲哥哥,不是还有个白月光吗?”
话音刚落,身体忽然往后仰,男人的力气十足,猛虎一般的把她压在身下,掌心护住后脑勺,眼神又紧又霸道。
“傻子,那个白月光是你。之前不是说了吗?我去波士顿偷看你,念念不忘……回国后被父亲催婚,只能拿你这个没回国的白月光做挡箭牌,懂了?”
霍擎洲急得耳朵发红发烫。
一番话急哄哄的冒出来,根本见不着平日里沉稳冷静的太子爷模样。
倒像是一条摇着尾巴,急于表现自己的忠犬德牧。
谢繁星早就从霍明桥那儿知道了。
这时候说这个,故意逗他而已。
双手捏住他的耳朵捏了捏,她笑出了声:“粥粥,你好可爱。”
霍擎洲脸色一变,低头去亲她:“老婆,男人不能用可爱去形容。你说我威猛、厉害,都可以,可爱就算了。”
“好,那叫你威猛厉害的粥粥?”
“………”
远处的海滩灯线延伸至山海雾眠。
穿着黑衬衫的男人把白裙女人抱起,单手拎着鞋,单手把她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回走。
“霍擎洲,你放我下来。你要去哪儿啊?”
“回家,陪我老婆做点合拍合法的事。”
“不行!今晚家里有客人,盛夏他们住在楼下,你别……”
“老婆,你叫得轻一点,他们就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