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少了一套...
贴身衣物?
可她在梁萧家找遍了也没找到,难道是之前拿回自己家去了?
怎么找都没找,她只能作罢。
向月白怀抱着被子和衣服站在卧室门前,回头看着梁萧的卧室。
想着这几天被梁萧照顾的一幕幕,仿佛做梦一般。
“小哑巴”,他好像是这么叫自己的。
好难听的名字。
好讨厌的人。
想着这几天来他为自己做的一切,清澈的目光和毫不逾矩的举止都被她看在眼里。
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了今早浴室的那一幕,脸颊瞬间被红霞铺满。
好像就这么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也不赖。
不对不对,自己应该去和公司理论理论为什么要雪藏自己。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努力地想要甩开脑海中复杂纷乱的想法。
楼道中传来了电梯启动的声音,向月白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亮晶晶的桃花眼眸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其中闪过些许留恋。
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她的目光变得坚定。
她要去好好地问一问公司,
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她只是想继续唱歌而已。
心中如此想着,向月白伸手打开房门,
一眼就见到了刚刚从电梯中走出来的梁萧。
前世的梁萧熟于各种酒场的应酬,
可那是建立在当初自己的那副身体酒量很好的前提之上。
跟老二老三他们喝酒的时候忘记了这件事,
杯里的酒就没有断过,最后更是逞能地一口气喝光了一瓶啤酒,
梁萧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刚刚在楼下送别老二老三的时候,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他强行装出没醉的样子,
此时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断了,
他再也难以保持正常,走路开始出现摇晃。
梁萧出了电梯就见到自家的房门开着,小哑巴抱着被子站在门前,
他有些奇怪,这是在做什么?
“小哑巴?”梁萧嘟囔了一句,声音很小。
“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明天我就要离开安城去杭城了...”
梁萧听到向月白开口说话,但沉重的睡意驱使着梁萧越过了向月白身旁,径直地向屋内走去。
向月白回过头看去,发现梁萧已经呈一个“大”字形倒在了床上,
向月白皱了皱高挺的鼻子,刚刚梁萧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携带着一股很重的酒气。
她不喜欢难闻的酒气和醉醺醺的人。
她紧蹙着将门关上。
梁萧迷糊间听到了关门声,他想起身去查看,
但酒精麻痹了他的四肢,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些口渴,无意识的低声哼了几声,
一只柔软的小手托在他的后背,将他扶了起来,嘴唇边传来一阵凉意
梁萧耳边响起了熟悉又好听的嗓音
“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