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宋幼幼正在用自己来练习扎针,正练了一会,就听到楼下有人叫她。
“老五,你先在楼下等我一会。”
听到是老五的声音,宋幼幼站起来对着窗户外应了声,然后利索地将身上的金针提捻出来,下楼。
家里人都出去了,只有宋幼幼在楼上,所以家里的大门是关起来的,老五只能在门口等。
宋幼幼下楼,连忙将门开开。
“老五,你这一身是怎么回事?快进来。”
“没事,就是刚刚骑车过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擦破了点皮。”
说话间,老五一瘸一拐地跟着宋幼幼来到了客厅。
“你坐下,挽上点裤腿,我瞅瞅严重不严重。”
老五最近是见过宋幼幼给兔子包扎的,也知道她拜了个师父的事,所以他也没扭捏,闻言就将裤腿拉上来了一些。
边道:“就是一点儿擦伤,没事,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什么?”
察看了几眼,见他确实没受什么重伤,宋幼幼放下了心来。
“其它地方确实没什么事……”
啊…转折句式?
老五一凛,“除了?”
“除了这儿。”
宋幼幼指着他右腿小腿:“腿肚子这插了一截木刺,你没察觉到吗?”
“嘶——我说怎么这地咋痛了这么久呢!”
老五嗷了声,“嫂子!救我!”
宋幼幼:“……”刚不还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吗……
宋幼幼跑上楼将药箱拿了下来。
“木刺比较麻烦,得全部挑出来才能消毒包扎,在挑刺过程中也可能会出血,不过正好,你嫂子我最近刚学了穴位止血的针法……”
宋幼幼说着,从药箱里拿出陵游送给她的那套金针,在老五面前晃了晃。
她先将情况说明:“按理说,不施针这血也能靠你自身的凝血功能止住,但是……你嫂子救死扶伤的同时,你不介意你嫂子练练手的喔?”
他能说他最怕打针吗?
看着那一排细长细长的针,老五死心地闭上了眼,生无可恋道:
“怎么,我这么优秀的同志,你们得不到就要毁掉?”
“……”
贫嘴过后,老五还是就范了。
但他没想到,这过程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
除了挑木刺那会嗷了两嗓子,其余时间老五都是叭叭地感叹。
“这针灸完全不咋痛欸?就酸酸麻酸麻的,跟打针一点儿也不一样!”
“哇,这还真是能止血耶。”
“这不比我去卫生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