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

"你恨我吗？"克里斯问。

商砚辰停住脚步："恨，但更多的是怜悯。你本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却沦为罪恶的帮凶。"

"谢谢。"克里斯说，"你的原谅对我来说太奢侈，但你的理解，已经让我感激不尽。"

离开监狱，商砚辰一直在想克里斯的话。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但关键是在面对选择时，是否有勇气坚持正义。

回到医院，叶暖阳正在给林雪薇做复健。

"妈，感觉怎么样？"商砚辰问。

"好多了。"林雪薇说，"暖阳说再过两周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商砚辰说，"对了，我今天见了克里斯。"

"他怎么说？"叶暖阳关切地问。

商砚辰把克里斯的话转述了一遍，然后说："南美的实验室，国际刑警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这么说，一切都要结束了？"林雪薇问。

"是的，妈。"商砚辰说，"二十年的恩怨，终于可以画上句号了。"

"你爸爸和妹妹，一定也放心了。"林雪薇欣慰地说。

就在这时，陆行之的电话打来："好消息！国际刑警在南美找到了那个实验室，救出了十几个实验对象。他们都还活着！"

"太好了！"商砚辰说，"立即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

"已经在做了。"陆行之说，"对了，实验室里还发现了约翰的完整实验记录。这下，"基因新纪元"的罪行算是彻底坐实了。"

挂掉电话，商砚辰长出一口气。多年的追查，终于得到了完满的结局。

"砚辰。"叶暖阳握住他的手，"你累了吧？"

"不累。"商砚辰说，"反而感觉很轻松。这些年的重担，终于可以放下了。"

"那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叶暖阳害羞地说，"我们的婚礼？"

商砚辰一愣，随即开心地说："当然！等妈出院，我们就开始筹备。"

"我要当花童！"门口突然传来乐乐的声音。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开心地蹦蹦跳跳。

"好啊。"商砚辰把她抱起来，"我们乐乐一定是最漂亮的花童。"

病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温暖而明媚。

这时，秦川推门进来："打扰一下，刚收到消息，那些获救的实验对象情况都很稳定。初步检查显示，虽然他们的基因被改造过，但没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那就好。"商砚辰说，"一定要给他们最好的治疗。"

"已经安排了。"秦川说，"对了，他们都想见见你。毕竟，如果不是你坚持追查真相，他们可能永远被关在那个地下室。"

商砚辰摇头："不用见我。就说是我父亲和妹妹的功劳吧。"

"你说得对。"秦川微笑，"那我去安排他们的后续治疗了。"

送走秦川，商砚辰走到窗前。远处，天空蓝得格外透明。

"爸，姐姐。"他在心里说，"你们看到了吗？真相终于大白，正义终于得到伸张。你们可以安息了。"

叶暖阳走到他身边，轻轻依偎着他。两人的身影在阳光中交融，温暖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