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道微光穿透了玻璃和白色窗纱,照进了室内奢华柔软的大床上。
林晏殊整个人还窝在蓬松柔软被子里沉沉睡着,余淮已经跑完步回来了。
从浴室冲完凉出来,他脚步轻盈的来到床前痴迷的看着林晏殊安静恬淡的美好睡颜。
等林晏殊彻底睁开眼时,她发现已经睡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卧室。此时,她只感觉浑身酸疼,尤其是下身。
拍了拍迷糊脑袋,是了,她想起昨晚已经结婚了。这陌生卧室是余淮和她单独的婚房,现在是他们新婚的第二天,准确来说他们应该算是在蜜月期。
昨晚看起来沉稳内敛的余淮折腾着连要了她三次,面前的他精神奕奕,浑身也像是有用不完的力量。,林晏殊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快散架了。
“醒了?起来吃早餐了。”余淮端来了小米粥和包子、豆腐脑、油条放到床头柜上。那是他刚跑步完回来路上买好的。
“好。”林晏殊跟往常一样惯性的掀开被子起床。
随后,她看到了自己的身无寸缕。惊叫一声她立马红着脸盖上了被子再次钻进了被窝里。这下她是彻底没脸没皮了。
余淮看着林晏殊羞涩的样子跟滑稽动作嗤笑:
“害羞什么?昨晚上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有探索到的么?他看着林晏殊一脸戏谑。
“无耻之徒!滚出去!”林晏殊潮红着脸,而后她的脑袋慢慢冒出来打量了下床的四周后手指勾起旁边床角上余淮提前放好的新衣裙。
余淮交叠着修长的腿悠闲自在的坐在窗口的沙发上没走,他在卧室桌边优雅的喝着咖啡。
一阵悉悉卒卒声音里,林晏殊包裹着严实的被子开始躲在里面穿衣服。
“要不要我效劳?”余淮问。
话音完毕,一件白色的内衣突然从被窝飞过来刚好准确无误的砸到余淮脑袋上,差点砸翻了余淮手里端着的咖啡杯。
余淮没有生气,反而顺势拿下内衣在鼻子上闻了一下轻声叹道:“好香……”。
“你……你……。”林晏殊面对着余淮痞子一样的行径,她实在是词穷。
婚前她跟余淮待一起的时间实在是不算多,大多数都是在自己家。
那时,余淮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正襟危坐的一脸稳重自持坐树不言的样子。这才仅仅过了一晚,他就原型暴露了,他的言行简直颠覆了自己的三观。
林晏殊想起了某部电影里的四个字“男儿本色”。
“衣冠禽兽!”她红着脸骂了声。
“衣冠禽兽?”余淮眉头一蹙。
“不禽兽怎么证明我其实——不是不行,而是出于发自内心的尊重你、爱护你?”
这句话从余淮慢悠悠啜着咖啡的嘴里蓦地说出来时,也让穿衣服的林晏殊为之一震。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那天他真的听到了自己和晏贞在卧室里的对话?晏殊心里一阵汗颜!
余淮是怎么能装的云淡风轻的,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呢?作为一个男人,姐姐当时在屋里都那样奚落揶揄他了,他竟然还能忍得住,也沉得住气也是厉害了。
“不想搭理你。”林晏殊将白色的长袖连衣裙套到身上质感竟然出奇舒服,她转身往洗手间走。
唇角勾起,从旁边走过的林晏殊却被余淮突然一下揽过去放在了长腿上。
林晏殊的脸立马一阵沸腾滚烫,因为余淮的手又从肩膀滑进了她的衣服里开始不安分揉捏起来。
“余淮,你实在是太……登徒子了!”林晏殊绯红着脸挣扎着拿了新内衣快速走进了洗浴室。
一口气跑进浴室,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绯红的脸上,林晏殊一阵气恼又羞涩又尴尬的表情。
冲完凉缓和好心情她走了出来,余淮已经将外面床上床单、被子收拾干净整洁了。
林晏殊瞄了一眼平整的床单,很干净。她以为看错了,又走过去仔细在找、在看。
红色的床单虽然落了污渍不明显,但只要落了红,应该是会有印迹的。余淮看着林晏殊的动作一脸的淡定从容,他脸上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
“你在找什么?”余淮立在床边见林晏殊始终盯着床单在看就诧异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