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万?你确定太子输了八十多万两银子?”
听完魏德的讲述,楚皇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魏德:“太子怎么会有那么多银子?”
“陛下,银子不是重点。”
皇后也被惊得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急躁的跺脚:“现在的重点是皇儿怎么会沉迷赌博,这可是有损储君形象的不良嗜好。”
“对!太子怎么会突然沾染赌博?”
楚皇从巨额银子的震惊中回过神,脸色难看地质问。
“影卫只负责保护王宁的安全,对太子身边的事情不甚了解,他们也是今天跟随调查此事的王宁身边,才知道太子每天晚上都会出去豪赌。”
魏德弓着身子,如实汇报:“影卫从王宁的话语中分析出,太子应该是将之前与王宁做茶叶生意的分红存放在了镇国公府。”
“王宁发现太子在七天之内从镇国公府支取了八十万两,他猜测太子出了问题,最后查出太子是因为赌博才输掉了这些银子。”
“孽障,朕要打死那个孽障!”
听到这些,楚皇猛地起身,气急败坏地吼道:“皇后,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他不仅向我们隐瞒之前与王宁分红的真实收益还染上了赌博恶习,输掉了那么多银子。”
“朕早就说过,太子年幼,手里拿着那么多钱很容易堕落。”
“那可是八十万啊!”
说到这里,楚皇痛苦地揉搓酸胀的后腰,暗暗咒骂:“老子连续作战七个晚上才从皇后手里哄出来七万两,而那个兔崽子竟然输掉八十万,我可怜的老腰啊!”
“皇儿怎么可以瞒骗我们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真是该打啊。”
得知项骁隐瞒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后也被气得不轻。
项骁之前说将所有收益都孝敬她时,她还十分感动,没想到项骁竟然藏了八十万的私房钱,这是要反天啊!
“打,必须打,不打死就得往死里打。”
楚皇咬牙切齿地在大厅中来回走动,一想到项骁输掉八十万两还染上了赌博,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年将项骁甩在墙上。
“陛下息怒,娘娘息怒。”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魏德才继续开口:“王宁就是因为此事才带人围堵准备去赌场的太子并且与巡防营发生了一点冲突,不过王宁让影卫帮忙向圣上传话。”
“王宁说,太子殿下虽有过错,但问题不大,他可以处理妥当,还请圣上放心,他还说,需要圣上对巡防营的那位将军费心一下。”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皇后听得一头雾水,没头没尾,根本搞不清楚状况,她只听出太子现在好像和王宁在一起还因为赌博输钱被王宁给打了。
“如此说来,王宁已经发现影卫的存在了?”
楚皇微微错愕,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魏德。
“是的,否则王宁也不会让影卫帮忙传话。”
魏德笃定点头,不确定地询问:“如今太子殿下已经被王宁绑进国公府,老奴接下来要如何做,还请圣上示下?”
“你马上带人去镇国公府将那个逆子给朕抓回来!”
面对魏德询问,楚皇咬牙切齿道:“逆子犯下如此大错,朕必须好好教训他。”
“等一下!”
听到这话,皇后连忙劝阻:“既然王宁说他能处理好皇儿的事情,那我们不如先让他来矫正皇儿的过错,以观成效。”
皇后知道楚皇正在气头上,而项骁这次犯大错也的确太过分,若是现在把项骁抓回来,那楚皇就算不将项骁打死也一定会扒掉项骁的一层皮。
虽然皇后这次也很愤怒,但她终究舍不得让唯一的儿子遭罪,起码要等楚皇消气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