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燕和他的爱马——马砂拉地又被踢出了王府。
这一次,玄风还特地到门口放了一长串鞭炮恭送他。
永安府——
过了秋分,白日的时间渐渐变短,还未到酉时,日头就已西沉不少。
城门口被挂上了两盏灯笼,今日守城的士兵看起来还是个新兵蛋子,看着城门慢慢减少地来往人群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来今日早早便可以散值了,他正这般想着,随后头就被人狠狠敲了一下。
扭过头去,还没来得及痛骂出声就又被敲了一下,这痛下狠手的人不是他的老父亲还能是谁。
“爹,你敲我干嘛?”小郑也不敢与他老子发火,只是不服的嘟囔着。
郑老头板着一张脸吹胡子道:“你做什么放松!城门不关我们守备兵就不能放松!要时刻注意有没有可疑人士意图不轨!”
小郑不以为意,他这爹哪里都好,就是太过于死心眼了,“得了吧老爹,我们都在这看了多少年城门了,哪有什么心怀不轨的人。再说了,这种人还能让你看出来吗?”
但他老爹却不理他,眼睛反而越过他直勾勾盯着远处,小郑无奈地也顺势看去。
就见那圆润的落日之下,远远走来一个用帷帽遮得严严实实的白衣人,和他手边牵着得一匹异常肥硕的白马。
父子两:卧槽,可疑人士!!
不出所料,悉心打扮的谢燕被人用长枪指着拦了下来。
谢燕:??做甚?我可是每个月都按时交税的良民好不好?
小郑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的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来来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郑老爷子看他这样,简直就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又朝着儿子的脚跟踢了一脚过去。
突然那可疑的白衣人举起手,两人顿时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长枪差点忍不住就要戳过去。
但那人却只是伸手从马边的包裹里拿出一张路条凭证递了过去。
看着这一惊一乍的父子二人,谢燕有些无语:……我没那么吓人吧?
“咳咳。”
郑老爷子才脸燥的咳了几声,捅了捅儿子,一齐把长枪收了起来,才接过凭证去仔细核查了一遍。
确认无误,他们把东西归还。但小郑还是有点疑心此人或许是哪个通缉犯,硬着头皮道:“喂,你!你把帷帽摘下来让我看看。”
谢燕没有拒绝,却只是抬手从里面撩起了白纱,两人登时目光灼灼地盯住了他的脸。
半晌后,两人确认不是哪个通缉犯才同意放行。
待他走后,两人才同时松了口气,小郑对着他爹道:“爹,您说长得还挺正的一个小伙子干嘛要遮着脸,要我长这样我都在街上横着走了。”
郑老爷子气还没松完,听到这话就又给了小郑一个暴捶,“别管人家的闲事!还有你小子这是在变着相骂老子长得丑是吗?看老子捶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