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博得脑子已经是昏昏沉沉的了,这红酒,虽然喝下去第一时间没什么,但是后劲可不此时被逼得当啤酒喝,他当然受不了了。
旁边的博得夫人这会儿也是脸色红扑扑的,神志有些模糊了。
正当劳德逗弄对方在兴头上时,他的一个手下从门外走进来,打断道:“大哥,你叫我?”
劳德脸色一沉,不快道:“谁她妈让你进来的?没看到我正喝地高兴呢么?!”
那人错愕道:“刚才有个小孩说大哥你找我的呀”
“小孩?你脑子被驴”
“啪!”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整个餐厅登时漆黑一片。
张北从那刚进来的手下背后出现,踩着那人的身体,跟爬树似的攀上对方的上半身,然后寒光一闪,那人便捂着脖子“咯咯”倒在地上。
没办法,张北现在满打满算才6岁,连人家的腿高都没有,要刺杀都得先跳到对方身上去。
在对方完全躺在地上的时候,张北的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把手枪,是死掉这人的,此时对方腰间本来别着手枪的地方空空如也。
张北举起手枪,往前走。所有人骤然从光亮的地方进入黑暗,眼睛都还没有适应过来,发现不了张北这边的异样,而张北早有准备,事先闭上了眼睛适应黑暗,此时看对方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
“砰!”
一枪,劳德的额头上多出一个血洞,红的白的都被带了出来,溅到旁边博得夫妇两人身身上,博得夫人摸了一把,粘稠稠的。
“砰砰!”又是两声枪声,餐厅的众人终于反应过来是枪声,四周开始响起尖叫,所有人疯了似地往外跑,四周一片嘈杂。
张北此时咂咂嘴,前方,一个大汉已经倒在了血泼之中,一个已经往后门逃跑去了。
张北之前打歪了一枪,本来是瞄着另一个大汉的,但阴差阳错全打一个人身上了。
张北追了过去,“砰!”,没中,“砰砰!”,又没中。
没办法,张北虽然在电视上看到过手枪的用法,但毕竟以前从没握过手枪,刚才靠着距离近,一枪可以爆掉劳德的头已经很不错了。
大汉已经跑了出去,张北干脆把手枪扔了,苦无入手,飞快追了过去。
大汉的速度显然没张北的快,没几步就被张北追上,对方立刻转身朝张北开枪,张北看对方的动作直接往旁边一滚,躲过子弹,这跟前世躲敌人的苦无差不多,子弹虽然快点,但只要看对方扣板几的动作和枪口位置,提前躲过对张北来说并不难。
张北翻滚的时候,苦无就已经出手了,带着绳子打掉了对方的手枪,然后张北一把拉回苦无,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近身避开对方一拳,将苦无按进了对方的胸膛,接着拔出,又自下而上从下颚捅了进去。
张北没有逗留,从旁边的围墙翻走,离开了这个地方。
餐厅里,当灯光再次打开的时候,只有三具尸体睁着圆滚的双眼,不甘地躺在地上,鲜血遍地!
这一晚注定是震动整个纽约的一晚。
1991年12月15日晚。
一夜之间,在曼哈顿区数一数二的大帮派布加拉格帮的老大,还有大部分帮派干部,全部被人暗杀!
而一时间还没有被传播开的事情是。在曼哈顿22号街警察分局里,22号街的警长坷垃奥被人割开了脖子,死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当他的尸体在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他脖子里流出的鲜血都已经凝固了,在凝固的血液上,一叠关于坷垃奥与布加拉格帮勾结的犯罪资料被放在上面,还附带布加拉格帮近年来许许多多的犯罪证据,其中就包括使用不法手段,强拆孤儿院和附近那片地区的建筑的事情。
不只一个街区警长,在曼哈顿区的各处,凡是卡森那个手下爆出来的,跟强拆孤儿院这件事情有关的,张北一个都没放过。
一夜间,曼哈顿区死了四个政府官员,除了那个警长,还有克扣孤儿院补助金的官员,还有受贿切断孤儿院水电的。
还有一个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但也不是个好东西布加拉格帮为了更好地控制这些官员,多少都记录了这些官员的犯罪行为,就数最后这个官员的犯罪记录最多,正好这家伙又跟其他目标住的挺近的,张北干脆一块儿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