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白小优愣住，人家做妾都愿意，再拒绝就太伤人了。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沐景川一眼，松开手，小声说：“自求多福吧！我先走了。”王府有的是钱，不在乎多养一个小老婆，

她还是接着去吃烤肉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要做我的妾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家有个规矩，得赢过我娘子。”

后背怎么冷飕飕的。

白小优回头，他说“娘子”，不会指的是她吧！

“好，比什么？”女子问。

“刚才你抚的是琴，就比猜曲吧！你若能猜出我娘子弹的曲名，我就收你。”

收妖精吗？白小优腹诽。不过，他们说的事跟她有关系吗？凭什么让她抚琴。

他让她上台。

她瞪着他不动。

他用眼神命令，她没看错，就是命令。

头一扬，她当看不到。

最后，他亲自“送”她过去了。并在耳边小声说：“你不用会，乱弹就行。无曲便无曲名。”

“……”

五岁时，母亲带她去学器乐，问她想学什么？她在那些乐器中走了一圈，选了六弦琴，当时认为它的线最少，肯定好记。后来发现她错了，想放弃，母亲不同意。

母亲说做事要有始有终，自己选的路，再难也要走下去。

直到她考过十级。

一曲“满江红”震惊了所有人，包括沐景川。

他盯着她的脸，眨都没眨一下，像是要把她看穿。

曲子弹完，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白小优激动的差点落泪，她以为回到初中毕业汇演上。

女子一脸幽怨，不甘却又无奈：“我猜不出，请问夫人这是何曲，何人所做。”

白小优笑了笑，心想你肯定猜不出。不是一个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