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对,妹妹,花并不会说话,它们可能也并不愿待在枝上,可能就想去那土里、水里、火里、书里、画里等等。
你可不能替它们做决定哦!”
听完贾琮的解释,黛玉忙回过神,抽出手揉了揉脸颊,试图把泪痕擦个干净。
见手被抽走的贾琮,把少女的身体掰了过来面面相觑,却瞧见一只花脸小猫后也不由笑出了声。
见这哥哥在打趣自个,也有所察觉,忙想挣脱回屋补妆,却被少年双手按住肩膀,身体好似也被下了定身咒般挪不开步,眼看着越来越近直到吻上眼角把泪痕吻个干净。
难怪大脸玉喜欢吃人胭脂,香,真香。
明显亲脸已经满足不了少年的觊觎,慢慢向右下角嘴角试探,却被黛玉咬个正着,随后一把推开逃出花园。
正在舔舐伤口的贾琮,这才发现过来找黛玉正事还没说呢!
起身追出了园,叩了门,良久也没人应答。
心里却清楚人就在里面,但不开门也没辙,只能从袖笼中取出一支发簪放在青石地上。
这个簪子自然是昨个下午买的,又对着里面嚎了两嗓子,把林父答应让其跟自个去金陵的事说了,方才起身回了书房。
屋内躺倒在榻上的少女,此时正摸着刚刚被亲的唇发着呆。
当听到自个能和这哥哥一起去金陵时,忙把头蒙进被子羞了脸。
但又想到这哥哥偷亲自个,又恼了脸。
脸色来回切换,形象的展示出女儿家的喜怒无常。
“雪雁,你去看看坏哥哥走了没?”
丫鬟起身应下走到门前打开,往外瞅了瞅并没有看见人,只看见地上躺着一支簪子。忙出门蹲下身把簪子拾在手心,回去复命。
“姑娘,三爷走了,留了这个,依我看姑娘别生三爷气了,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说完就把手掌张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支簪子。
簪身如那细腻白玉般闪烁光泽,簪首处,那朵梅花,雕的极为精致,仿佛上一秒还在枝头,下一秒就到这了。
黛玉听自个的丫鬟不帮自个反而帮个外人,变身林怼怼啐道:“呸,你还帮他说话。也不知买这个簪子是送给哪家狐媚子呢?”
手却很诚实,把簪子从丫鬟手中夺下握在自个手心,如若有她人来抢,还真不一定能抢着。
雪雁自然知道自家姑娘的心软口硬,并没有张嘴找不自在。
林府书房内,贾琮随意拿本书看了看,又试着铺上宣纸拿起狼毫,一笔一划的馆阁体从笔尖倾斜而下,文章也如那幼苗般钻出纸面。
直到两刻钟后,方才收了笔。
虽然也有精进但少了些许老辣。
可能是年岁太轻没有太多人生经验,毕竟两世加在一起也并不算大。
一个十岁孩童写的文章辞藻可能和二十岁的差不太多,但一个二十和三十写的一定是天差地别,以此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