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死灰的贾蔷,只能微微颔首,起码醉了就不会想起此等作呕之事。
贾琮亦在此时心中生计,从墙壁将耳朵收回,佯装尿遁道:“可卿侄媳,我去方便一下,等会就回来。”
而秦可卿又怎知晓贾琮心中坏水,微微颔首后,便又将耳朵趴扶在墙上。
大约半刻钟,贾琮方才装成一副醉容回到雅间。
“你喝酒了吗?”秦可卿疑道。
“没有,只是怕外面那些小二看出点端倪,毕竟谁到这里高乐,一点酒都不喝的。”贾琮解释道。
秦可卿轻嗅了嗅空气,并无酒味,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未几传来毗邻的推杯换盏声,随后便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啊!”
“死鬼能不能轻些!”
而贾蔷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蛮牛,肆意发泄心中欲火。
秦可卿不知不觉将眉头蹙成川字,“琮三叔,那边不会出事吧!”说到此处顿了顿,继续道:“要不我们去救救他吧!”
贾琮面露难色,道:“可卿侄媳你莫非忘了我们是如何出来的,若是让蓉哥知晓我把你带出来,恐……。”
“算了!算了!”
随着那边的哭腔越甚,秦可卿也从刚刚的愁容,变成一副幸灾乐祸样。
“活该!”
贾琮心中暗笑,凤辣子是外表和内心皆有些小变态,而秦可卿则是外表端庄,内心住着一个小恶魔。
有趣有趣,这女人让自己调教的如此变态,想来在床上定有一番别样风情。
至于刚刚尿遁何事,自然是装醉一把搭住送酒小二肩膀,给他们下点猛药,恐怕贾蓉能不能活着走出春倌馆是个问题。
贾琮装作一副害怕神情,走到秦可卿面前轻声道:“别听了,外面有人在偷听我们屋内动静。”
“啊!”
“他们不会是怀疑我们了吧!”秦可卿害怕道。
“可能是吧!我们也应该做点什么,否则定瞒不过外面耳朵。”贾琮试探道。
秦可卿连连后退了数步,直至退无可退抵到了墙角。
“我们……乃是……叔媳关系,又怎么能做……那种有悖人伦之事。”
贾琮刚刚所言,也只是略微试探试探,如若能成就享美人在怀,不成也还有另一套预案。
缓步往墙角靠了靠,伸出大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想让你喊两嗓子,否则定打发不走外面之人。”
秦可卿闻此,心中的紧张之感才消退大半,然又想到一事,哀求道:“我能不能不喊啊!我……不会啊!”
贾琮双手一摊,露出一副没办法的模样,“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就等着被破门而入,将我们捆起来游街示众吧!”
“琮三叔,要不你来喊吧!反正这里都是男人声音。”
贾琮微微扶额,着实没想到让她找到这么个华点,但计划可不能因此打断。
“哎……”
“可卿侄媳,我毕竟也就一个人,可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衣裳排列整齐的针脚,此时已被一双柔若无骨双手死命揉搓着,企图将其揉出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