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刚刚话中说‘我们’,怎么,不止你来了?还有谁?”
司马苏木:……
说漏嘴了。
看到女子和孩子的身影安然无恙的出现后就非常开心愉悦,以至于忽略了话中内容。
若是没有说漏,他定然还能同小饼多单独相处会。
虞饼带着孩子们一回来,就看到被装扮地满是彩带的房室。
花花绿绿的绸带飘舞在天花板上的木柱上,那些绸带随意垂荡,而屋室的墙壁上则被泼上墨水,上面写上“生辰快乐”四个字。
“生辰快乐!小饼姐姐!”
后方突然出现道推力,虞饼踉跄向前走去时,眼前又出现了个东倒西歪的水果小糕点,以及许思墨的大脸。
许大小姐扭捏着身体,双眼亮晶晶的:“小饼姐姐,我听司马师兄说你喜欢这样庆祝生辰,所以就这样准备了,你喜不喜欢呀?”
“喜欢!”
虞饼重重点了点头,但随即表示疑惑,指向被弄脏的屋子和墙壁:“可是这些怎么办?弄脏了可是要赔钱的吧?”
许思墨蹙眉望向本就脏脏破败的墙壁,不甚在意地摇摇头:“没关系,我倒是让我爹再在这寺庙捐些钱就好了。”
感情你家也给这庙投过钱啊!
虞饼再次为大户人家的雄厚资产给震惊到,她正要开口,一道阴影压下,转身望去,只见裴青寂静静站在后面,再远处,是惊蛰秋分两个熟悉的影子。
“小寂!原来你也来了!”
“嗯。”
望着二人瞬间开始叙旧说事的友好氛围,惊蛰秋分感叹上君的寡言少语。
现在高冷什么劲!
人家消失那会你可急坏了!
虞饼边吃着许思墨做的糕点,边同他们几人聊着天,忽而,许大小姐再次开口。
“小饼姐姐!你真的好厉害!竟然带着两个孩子直接去顾家兄妹的院子里报复了!”
听到这话,众人齐齐陷入沉默。
你真是那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见到人家压根就不想说的样子吗!
这下,虞饼彻底震惊了,她僵硬地转向少女:“思墨啊,你这是啥意思呢,我咋听不懂呢?”
众人:……
这还听不懂呐!
知珩知宜扭着头,乖乖坐在旁边的板凳上看着这群大人,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
“就是字面意思啊,我们都看到了,”许思墨丝毫看不出来尴尬的气氛,和女子不好的脸色,她激动地上前顶了顶女人的肩膀,“小饼姐姐!我一开始还以为你被那两个贱人给绑架了呢,结果是带孩子们反杀了!太牛逼了!”
最纯粹的夸赞,和最质朴的夸词。
虞饼抿唇的同时,脚趾头也开始扣地:“你们其实……都知道了?”
不是吧,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抓马的事?
她稍稍扭头望向旁边的司马苏木,眼神质问:你知道了还问我?
青年眸光一闪,笑容宠溺又无奈,他微微摊手:我没有想那么多,抱歉。
用嘴型说出了最后两个字。
虞饼扶额,再次听着旁边的许大小姐将她夸得天花乱坠。
“……小饼姐姐你太威武凶猛了!看来你不止在做饭上是我的前辈,在打击报复上也是啊!”
她正说得起劲,就低头看到白裙女子拉了拉她的衣袖:“嗯?”
小饼姐姐怎么了?
“孩子在呢,你现在这么说,影响不好。”
虞饼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个理由,她实在不愿意被当众提起尴尬事情了。
影响不好那你还带着孩子们去做!
几个人心中不约而同发出感叹,但也确实没有再提了,只是将他们离开后处理现场的事大致说了一下,让虞饼放心。
虞饼确实放心了,放心地不能再放心了。
毕竟现在就算被发现,那玄月池也不可能发现是她做的手脚了。
在她之后,还有瀛洲上君,无情谷苏公子,还有家财万贯的许大小姐。
太厉害了,随便一个都是玄月池不愿意惹上的铁板。
虞饼虽欲哭无泪,但同时也觉得自己的后台硬硬的——
如此坚实可靠的后盾们,足够她在修仙界苟延残喘许久了。
若是让这些人知晓虞饼没出息的心声,肯定又要发笑:
岂止是苟延残喘的生存!
最起码是横着走没人敢招惹!
“我们看日出回来的路上,倒是遇到了一个老人,他看得很厉害,倒是不知道是谁,希望不要惹上其他麻烦好。”
虞饼说着事情的全部经过,突然提了这么一件事。
这个事倒是被司马苏木和裴青寂注意到,他们同时扭头,过来询问有关这个老者的相貌和举止。
“……怎么了?”
虞饼被问得发毛,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不会真的是什么隐藏大佬吧?
“没什么,小饼,你放心吧,那老人确实是山上扫地的僧人。”
司马苏木眼中闪过什么,不过没有说得很清楚,倒是裴青寂眼中闪过不一样的光芒。
“今天晚上的场子,你要带着孩子们来看看吗?还是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