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请继续保持你的乐观。”钱斌又转头跟张小刀说,“就是他,这王八蛋,揍死他。只要不打死,抬我医院慢慢治。”
但张小刀没动。张小刀看着金鑫,有些眼熟,但一时起不起来。对于他们混社会的来讲,动手之前的来段双方对话是必不可少的。
“喂,小子,混那里的?”张小刀问金鑫。
“看来你记性很差么,那我就帮你回忆下吧。”金鑫一说完,就又给了钱斌膝盖两脚,钱斌瞬间啪地跪在了地上,金鑫再左右开弓,补上两个大嘴巴子。
“现在记起来了么。”
“小刀,你还傻着着干么,赶紧弄死他。”钱斌没想到金鑫在这么多人前面也还敢这么嚣张。
张小刀见过抽大嘴巴子无数次,但抽得这么利落干脆的,可没见过,除了他在夜色酒吧那次。人们有句话叫记忆是痛苦的根源,其实这话可以反过讲痛苦是记忆的源泉。
张小刀下意识的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原来是阿鑫哥啊。”
“记性不错。怎么的,今天找我是要帮人出头?”
“哪敢啊,哪敢啊。”张小刀也懂,混社会就要识时务。
“张小刀你个孬种,这么多人怕他一个,你是不是男人。”钱斌跪在地上一下起不来。
“赶紧把他弄起来,这一大男人跪着跟我们说话,算什么事。”金鑫对着张小刀说道。
张小刀示意一下,边上的两个小弟赶紧把钱斌扶了起来。钱斌却不肯了,“地上舒服,我就不起来,张小刀,你今天不给我出头,我就不起来了。”
“你俩啥关系?”
“他是我姐夫。”
“姐夫!呵呵,看来你跟你姐的关系不怎么样啊?”
“咋说?”
“你不知道他跟我起冲突的原因?”
“刚才他说过,但我这会给忘了。“张小刀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于是金鑫只好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跟张小刀说了下。不等金鑫说完,钱斌就叫着,“别听他胡说,别听他胡说,他这就是挑拨。”
“胡不胡说,找个证人还不简单。”金鑫走到对门,把方平娟叫了出来。
五分钟后,张小刀向金鑫道了不是,便架着满脸懊悔的钱斌回去了。此时钱斌心里连死得心都有了,本想着报复下,却不想报复没报成,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家里的母老虎,比金鑫可凶残多了。
金鑫回到屋里,看了下手机,有胖子的好几个未接电话,才猛然想起,昨晚跟胖子约了,今天上午10点要去拜访伍平德教授的。金鑫又在心里狠狠地问候了钱斌的三代直系亲属,快速得打扮了下自己,就出了门。
伍平德住在暖州大学的教工楼里,教工楼就在学校附近,离金鑫住的地方也不远,金鑫是跑着去了。到伍平德所住单元楼下的时候,胖子正蹲在地上玩着手机。
“他在家里么?”金鑫踢了下胖子,问道。
“我说金董,你来得够早的啊,我看了,他应该在家的。他的电驴都还停在楼梯下呢。”
“行啊,胖子,都学会旁敲侧击了啊。走吧,上楼吧。”
两人上了楼,按响了204的门铃,不一会儿,听到里面有拖鞋沓沓沓地声音,慢慢接近门边,接着是门上安全窗的开锁声,安全窗开了,门里面站一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梳着两马尾,睁着大眼睛望着两人。
“两位找谁?“那女孩的声音听着也是无比悦耳,无比清脆。
“请问伍教授在么?“
“在啊。你们是谁?找我爸爸什么事?”
“我们是暖州大学的学生,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伍教授。”
“暖州大学学生?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