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彼柏舟,在彼河侧。
髧彼两髦,实维我特。
之死矢靡慝。
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话说白马如雪被北冥小白捆绑在马背上,经过颠簸醒了过来,当即气恼地说道:“夫君干嘛这样待我?”
“你偷盗六壬术,干嘛瞒住夫君啊?”北冥小白顺口套话道。
然而,白马如雪对罗平的声音已经深入骨髓,马上识破道:“你不是夫君,是谁?”
“我是北冥小白。”北冥小白不再隐瞒道。
白马如雪听罢,换一种口气,继续问道:“北冥小白,我又没招惹你,干嘛这样对我?”
“要怪就怪你夫君吧!”北冥小白答道。
“我夫君…怎么啦?”白马如雪问道。
“他霸占了我未婚妻,难道不付出一点代价吗?”北冥小白说道。
白马如雪听罢,又是一惊,不知所措地说道:“他…他…他怎么霸占你未婚妻啦!?”
“我昨夜去见未婚妻,见她与你夫君睡在一起,只好写休书成全她啦!”北冥小白说道。
“你未婚妻是谁?”白马如雪问道。
“吐火珨。”北冥小白答道。
白马如雪听罢,顿时哑然。
正如吐火珠判断的那样,白马如雪就是出现在吐火珠屋里的黑衣蒙面人,北冥小白的话终于让白马如雪明白罗平为何在吐火珠房里啦!
此时,白马如雪心想:“罗平既然霸占了吐火珨,自然难瞒吐火珠,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又霸占了吐火珠。”
回想进“兑离寨”前黑齿如墨的提醒,白马如雪后悔走进了这个寨子。
北冥小白见白马如雪不吭声,自然认为她被自己的说辞拿住了,于是见好就收,马上转移话题道:“你拿出六壬术,我们共同参详,一定能找出对付这对狗男女的好办法。”
白马如雪听罢,没好气地说道:“我若有六壬术,能有今日狼狈的样子吗!?”
“六壬术落在白马门,这是路人皆知的事,你当我三岁小儿啊!?”北冥小白不信道。
“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六壬术早就不在白马门啦!”白马如雪答道。
北冥小白听罢,没有继续反驳,话锋一转说道:“这么说,六壬术在吐火门啦!?”
“干嘛这样说?”白马如雪惊异道。
“否则,你干嘛从遥远的白马坪跑到这里来啊!?”北冥小白说道。
“我来这里是随夫君去蜀水投军途中偶遇大雨被迫借宿造成的啊!”白马如雪否认道。
然而,北冥小白对白马如雪的说辞不信道:“大家心知肚明,就不要胡乱狡辩啦!”
“心知肚明什么呀!?”白马如雪说道。
“‘沁湘君’项筠嫁给楚考烈王熊完前曾去过秦川,如果你所说六壬术不在白马门是真的,那么很可能落到项筠手里啦!”北冥小白说道。
白马如雪听罢,点头认可道:“武林早就这样传了,为此还在楚都寿春发生过争夺六壬术之战。”
“寿春虽然发生了六壬术争夺战,但却是捕风捉影的盲目之争啊!”北冥小白感叹道。
“为何这样说啊!?”白马如雪说道。
“因为大家白白争斗一场,却始终没有见到六壬术啊!”北冥小白回应道。
“这么说,阁下知道六壬术的去向啦!”白马如雪激将道。
北冥小白微微一笑,揶揄道:“我们心知肚明,何必这样推诿哪!?”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白马如雪否认道。
“吐火南曾跟项筠之子负刍的夫人玄丽和女儿熊珠在一起,虽然玄丽失踪了,但吐火门却多出了一个吐火珠啊!”北冥小白透底道。
“这么说,你怀疑吐火珠就是有可能传承项筠六壬术的熊珠啦?”白马如雪问道。
“难道你不是吗?”北冥小白反问道。
白马如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