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冥还没有回来吗?菱纱。”“对啊,都急死人了。”“菱纱吃点东西吧。”天河拿出来烤的黑乎乎的虫子一样的东西,“啊!快拿走!什么东西啊!”菱纱被吓得不轻。“这不是蜻蜓啊!你怎么还吃这个啊!”“原来这个叫青亭。。我烤了烤,味道还不错。”天河一脸朴实的憨笑。菱纱赶紧一脸嫌弃地离天河远了点,等着战冥的归来,可是一阵无力的虚弱感突然传来,菱纱差点腿软的倒在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来没有过啊,怎么感觉浑身没有力气?”这是剑一闪而灭。天河赶紧扶住了菱纱,“菱纱你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啊,要不你再去休息一下?”“不用了,谢谢,可能是有点受凉吧。”菱纱扶了扶头,还是担忧着看着战冥离开的方向。
视线回到八公山。
这名剑客和战冥从女萝岩打到了八公山上,看着对手年轻的面孔,和与他年龄不符的武力,战冥不由得升起英雄相惜之情,但是两个人现在因为不同的观念和信仰大战,战冥也是万般小心谨慎。一开始,少年剑客的剑势来的是及其的凶猛,战冥只有招架之力,但是几招过后,剑气稍有衰弱,因为修为再厉害,不管你是神还是魔,你不可能是永动机,总有累的时候,这名剑客,从门派出来来到了几千里外的八公山,中途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降妖除魔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他也是有了些许的疲惫,可是打着打着,战冥发现昨晚的旧伤好像崩了口子,“这么拖下去我得输,他肯定有弱点,虽然他比昨晚的那头风邪兽强。”因为从气势上,战冥一开始就不如对方,战冥只得慢慢招架周转,寻找时机,一击扭转战局。可剑客身体四周包裹住了无数的剑气,战冥的攻击根本近不了身就被剑气格挡住了,而且近身争斗,宝剑的灵活性是要优于战冥手中的长槊,再说战冥的长槊得有个三十斤左右,正常人也就能举起来,更别说挥舞了,战冥虽然强壮,但是昨晚大战一宿没有休息,此时早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战冥并不慌张,对手可能也差不多了。自信一笑,战冥挺起长槊又一次冲向了剑客,又打了四五个回合,双方均有默契的放出了绝招,剑客化为了万千剑气,好像漫天的剑气要将战冥刺成筛子,战冥也化为黑影,不过这个黑影像老虎头一样,战冥就在老虎头的额头处,两股势力瞬间撞在了一起,两人被强烈的冲击力震开了百余米,空中好像如炸雷一般,震动声传的非常远,八公山上的巨石被气浪震出了数米长几十公分深的裂痕,甚至远在十几公里之外的巢湖边的菱纱天河都听到了,菱纱不由得大惊,不知道为什么,菱纱就感觉是战冥出事了。
“收手吧,如果妖作恶,我会跟你一起斩杀他的,但是这些妖本不会与人作对,咱们即使再斗下去,也没有意义,谁也胜不了谁。”战冥淡淡的冲着剑客说道,“不可能,妖怎么可能会不伤人?”“人也分为三六九等,好人坏人,妖也一样,神仙鬼魔亦是如此。妖不作恶,杀之与杀一个好人有什么区别?”战冥作揖,苦苦相劝,剑客长袖一甩,这些话可能让剑客有些触动,也可能是双方奋力一击彼此都受了些轻伤,没有继续与战冥打下去,御剑飞走了。
战冥嘴角逐渐溢出了血迹,赶紧擦了擦,结果,擦完之后一大口血喷了出来,战斗过后体温上升并没有感觉到特别不适,只是感觉胸口沉闷不已,长槊变得无比的沉重。战冥趁着现在还能走动赶紧回去与菱纱天河会和,转眼看天已经是清晨,化为黑影向着巢湖飞去。
战冥留了个心眼,提前落地,走回了巢湖。“战冥,你去了哪里?”菱纱看到了回来的战冥,赶紧上前,关心的问道,“去追了那个白衣剑客。”“战冥,他真的认识我爹吗?”天河激动地问道,“三两句说不清楚,咱们赶紧动身吧,那位剑客话不多,应该是面冷心热的人,咱们问是问不出东西的,等有机会了再问吧,咱们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有机会进入他们的门派,这样的话没准能找到天河父亲的消息了。”菱纱还想问什么,战冥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三个人赶紧动身往洛阳方向走去。战冥意识逐渐迷失,战斗过后体温下降,胸口的沉闷与昨夜肩窝胸口的旧伤伤刺痛着战冥的神经,战冥赶紧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自己只想带上菱纱和天河到达寿阳,到了,自己就有机会好好休息疗伤了,“战冥,你受伤了?”细心的菱纱发现战冥的异常,“昨夜跟风邪兽王留下的吧,即使神医良药,也得需要时间回复嘛。”战冥提起昨夜紫英的法术为自己疗伤的事情,“战冥,我来背吧,这样你还轻松点。”天河赶紧抢过战冥身上的行李,让他可以轻松一些。这回,三个人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